环城而走,数百士兵齐齐大喝:“乱臣贼子,不得好死!降者不杀,概不追究!”
声音洪亮,震动如雷,在濮阳城上空回荡不休。
濮阳城内乱做一团,四处是喊叫声,更有火光在处处燃起。
濮阳城官衙。
臧霸浑身是血,冲到桥冒跟前,怒声道:“曹贼如此叫嚣,我等非要这般窝囊不可吗?”
桥冒与桥正容貌相似,只是更为沉稳,不慌不忙的道:“我已经得到消息,曹操的军粮撑不过十日。只要再等几日,曹操军困粮乏之际,便是你臧校尉立功之时!”
臧霸看着在座的其他人,冷哼一声,转头就走。
桥冒下手一个粗狂中年人,大声道:“桥太守,不如抽兵北上,与我黑山军一同攻破邺城,那时曹操追来,随我入幽州,自立一地,岂不逍遥自在?”
桥冒瞥了他一眼,道:“白校尉,黑山军真的能攻破邺城?”
白绕自信一笑,道:“汉室腐朽,民心尽失,如桥太守起事者,在冀州只多不少,攻破邺城,只是时间问题。”
桥冒深深看了他一眼,道:“曹操必败。”
白绕也不多说,反正他要想走,谁都拦不住。
“任城国那边有什么消息?”桥冒看向右手边的王肱。
王肱道:“任城国相举兵相抗,怕是已与曹操勾连了。”
桥冒思索一阵,道:“刘虞还没有回信?”
王肱摇头,道:“据说鲜卑寇边,刘使君亲自率兵去辽西了。”
桥冒皱眉,而后松开,听着外面的鼓声、喊叫声,神情厌躁一闪,脸上杀机浮动,道:“全城宵禁,违者杀!”
一众人心惊肉跳,连忙起身道:“遵命!”
白绕悠悠起身,径直离开。
桥冒没管它,这白绕只是个信使。
濮阳城外,丁原大营。
丁原还是忌惮曹操,并未与曹操合兵,自有营地。
站在一个高处,看着濮阳城下的热闹,丁原捏着下巴稀碎的胡须,道:“奉孝,你可有办法攻破此城?”
吕布望着,想了一会儿,道:“义父,想要攻破濮阳,非三万人不可。”
“三万?”
丁原看向曹操的大营,神情晦涩,目光幽幽。
三万人他没有,曹操有!
丁原撇过头,与吕布低声道:“你派人四处寻找娇媚良家女子,多找一些带过来。”
吕布一怔,义父不是好色之人啊?
为我准备的?
吕布神色一正,抬手道:“义父,大事在即,理当奋力。儿不是贪色之人,请义父无需为儿考虑!”
丁原愣了下,旋即摇头,道:“为父还信不过你吗?这些,为父是给那曹操准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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