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没有一点概念,这种情况要和他签署一纸免责文书,以免他自己搞砸事情,还怪在我们头上。”
我说话间,心里也开始思考着可能发生的事情,担心剧情走向的突变。尽管我并不是真的害怕面对凶手,但想象着弹幕讲述的那种场景还是令人心生畏惧。
我长这么大,还没有真的见过杀人现行的现场。
我想起一路开车过来的紧张心情??[,忍不住嘀咕道:“生气?他要是生气,我就得批评他了。”
就在这时,我身后响起了一道轻快爽朗的声音,“兰尼先生,没想到你还专门找苏格兰场的人过来。都说你做事认真,现在一看你可比我想象中严好多啊!”
我回过头,就和怀特利议员对上了视线——他满脸笑意。怀特利议员在带着我进屋前,解释道:“我之前临时来了客人,所以没有来得及回复你的短信和电话,给你造成误会了。实在抱歉。”
这苏格兰场的警察见他安全无碍,又是一场误会,安下心就彻底离场了。
他们车子一走,我也想跟着走了,“看斯图里奇警探的反应,应该这位客人还在您屋子里面,现在也不方便见面,改天再换时间吧。另外,有事在苏格兰场约见,就不私底下……”
我抬头看向他家的屋子,说道:“见面,以免冲撞了你从上议院来的客人,耽误你的正事。”
怀特利议员听到我这么一说,声音一顿,倒也不太在意,笑道:“你怎么知道是上议院的客人?”
他这么敲定答案之后,我就更觉得没必要对他客气了。
我直接开口道:“这个时间段有哪些人需要秘密和你会见?肯定不会是下议院的议员。若是一些身份诡异,作奸犯科的恶徒,你也不会让斯图里奇警探知道他的存在。他之前不让我们进屋查看,遮遮掩掩,怎么想都应该是上议院的人,怕会提前暴露你与上议院某些人的关系?”
想来过程应该是这样的。
我报警的时候,苏格兰场的警察也跟斯图里奇取证。
斯图里奇知道这过程中没有什么危险,就回应他们不用过来。可能在这个阶段里,斯图里奇也没有跟怀特利议员讲。
然而,在我要求下,警察们还是例行公事过来查看。于是,怀特利便让斯图里奇把这些警察赶走就是了。
可问题就来了——
如果斯图里奇通知有警察来的话,那怀特利可能也知道这警察来的原因,居然都不给我回个电话或者短信。
平白让人着急。
如果不是他自己的主意,肯定是那个客人的主意,想看看我会怎么做而已。
怎么听都不觉得「严厉」这个词可以用在我身上?
一定是有人在编排我,然后怀特利学了过去。
我虽然不再继续深聊了,但是我一定要和怀特利议员说:“等这次选举法修正案结束后,和你合作的上议院议员保持距离。”
怀特利立刻就笑:“说得你好像知道是谁一样。”
“不就是阿尔伯特·詹姆斯·莫里亚蒂吗?”
怀特利议员当场一愣。
反正看漫画,阿尔伯特好像不敢惹麦考夫,可他又总是找我事。我一定要挫挫他的威风。
“还麻烦怀特利议员转告阿尔伯特先生一句,做事风格还是不要太明显了。”
怀特利议员满脸写着疑惑。
我点点头,确定了他的想法,“我跟他……”
不对,我跟他不熟。
我说道:“我跟他不太熟,但跟他家人很熟,我经常去他家里做客。”
怀特利议员从我的话里面听出了一些意思来,就是我不会往外透露阿尔伯特在怀特利议员家密探的事情。就算我知道他们在做交易,也没有关系。
怀特利议员笑道:“可是听起来,你对他熟得很?还说什么做事风格太明显了?”
“……”
请你不要被我的聪慧蒙蔽了耳目,错判了事实。!
我认为,不能让苏格兰场的警察太信任斯图里奇警探。
……
我能感觉到我身后的两名警察也在关注着我们之间的对话。
“如果真的没问题的话,怀特利议员应该也不会介意和关心他的警察们见一面吧?”我平静地质问道,眉头微微拧起,“你何必推三阻四呢?”
斯图里奇警探听到我的话哑然失笑,试图解释道:“我只是不想要把事情搞得太复杂而已。兰尼先生你对我的信任也太低了吧?我好歹也是苏格兰场的警探。我至于骗你吗?”他的声音虽然平静,但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悦,似乎对我的怀疑感到不满。
他现在也许正拿着好人牌,但是谁又知道他什么时候变成凶手牌呢?
虽然斯图里奇警探的话语里充满了无奈,但我对他的回答并不完全信服。
见旁边两个警察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