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觉得时机成熟了,他作为这个世代的恶,人民公敌,将所有阶级的矛盾集中他自己身上,从而实现阶级差的消失,达到和平的目的。
可目前为止,至少我觉得教授再走他们原来的路线是不对劲的。
在这里,他们没有根深蒂固的阶级差。而社会不公和不平等,是历史命题,是社会命题,与制度,与经济结构,与民族性也都有关系,根本不是靠一个人牺牲就可以解决的。这需要更广泛的政策变革和社会努力来实现的。
如果真的走上忧国莫的路线的话,我只能判断是因为教授有心病。
那还是回到我最初就很关心的心病上。
不过这方面要怎么完全解决,还是个问题。
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意的是哪个地方。
我也不是在谈论教授的事情性质是好坏,或者他该不该受到惩罚。这些事情都是由法庭最后敲定的,也不是我能说了算。
等等!
现在想想,我为什么会这么理所应当地烦恼这些事情呢?
我突然精神一振,是啊,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把教授的事情当做我
的事情烦恼的。而且我好像烦恼了相当长的时间,都让我忘记为什么要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我记得当初我是为了保命才要对教授示好,假装从来没有怀疑过他们,从来都不知道他们的身份;之后我又是担心夏洛克出事情,和莫里亚蒂阵营打起来……
“……”
我不对劲!
我很不对劲。
我不能再管这件事了。
我只是个普通的大学生。
一切随缘吧!
反正我对教授的敬仰之情不会改变的。
在我心中,他永远都是我敬佩的数学之光。
要是教授真的死了,我每年也都会送上我的康乃馨。
既然这个案子是和忧国莫有关系,那我就不要管了。我不能变得盲目起来。我已经消除了莫里亚蒂对我的怀疑,而夏洛克又确定是有主角光环,不用担心。那我只是个看客,不能因为自己的喜恶哀乐插手。
过去的我实在太不理智,太不客观了,就不该趟这个浑水。
做的好不好都是找骂,吃力不讨好。
我正打算关上手机论坛,这个时候刚好有一条弹幕就从我面前飘过。
【这就是威廉动手杀人,从此走上不归路的一案,对吧?!】
然后一堆弹幕紧跟其后。
【是的,小教授当众杀了怀特利,从此犯罪卿的名声下跌,人人喊打的程度。】
【当时小教授也是为了实现社会平等才做出的决定吧,谁来做都不可以,他必须是最后的加害者和牺牲者。】
【啊,怎么可以这样!兰尼这个角色应该有用的吧?】
【兰尼、兰尼你想想办法!】
这个弹幕像是在我内心反复出现的独白。我就像是被人窥探了我内心的想法,一时间心神不宁起来。
与此同时,窗外传来一阵低沉的引擎轰鸣声。我的心情顿时紧张起来,因为我感觉他们要准备离开了。
顾不得思考,我急忙站起身,差点被面前小桌子绊了一跤。走在一楼的窗户前,我用力拉开了窗户,呼啸的夜风从窗外扑面而来,也吹飞了窗帘。
“等等!”我大声喊道,声音在夜空中回荡,“你们先别走!”
他们似乎也听到了我的声音,及时地停了下来。我正要高兴起来,就感觉到我口腔撕扯的疼痛。一口血也跟着大喘气顶了上来,我居然还被自己呛到了。咳了老半天,掩住口鼻的手也染上了血。
好在这出血量并不多。
只是这一幕被从车里面探出头的怀特利撞见了,我莫名有种不祥的预感。
我们直线相隔不到几米,我可以清楚地能看到他满脸写着慌张和震惊,但是他心理素质很强,立刻拿出手机说道:“你是不是要我们帮你叫救护车?”
这话一落,我全身的血就从身上往头顶涌,“不用不用。”
还没有等我反应,怀特利已经在拨999了,“不行,你都吐血了。”
啊,不用不用不用!都说不用了!
你不要那么热心。
我急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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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目前为止走过的案件剧情来说,确实还是跟我想象中的那样,这个故事舞台就是给福莫准备的。《最后一案》还是会经历的。
我还是很赞同这个走向的。
然而,现在对我来说,这段剧情还太早了。我现在才刚开始铺犯罪卿其实是好的形象。这件事是从上一案的遗嘱开始铺的。现在苏格兰场都跟着夏洛克的推断,认为这个破案关键的遗嘱是犯罪卿放的。与此同时,在讨论白教堂一案的论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