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光闪了闪,挣扎了好一会儿,才握着拳说道:“其实我最近交了一个中产阶级的女朋友。我怕我爸妈看到她会不高兴,想麻烦兰尼同学帮我做个掩护,说是同个学校的朋友……”
我的沉默震耳欲聋。
我思忖片刻,直接开门见山说道:“那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呢?”
卢西安看着我茫然好久,我从他的眼睛里面看得出他正在疯狂地思考,“奇怪的事情倒没有,八卦的事情我倒是听说了一件事。”
我还没有表示说不想听,卢西安兴致就来了,“你知道英国富商伊万·塔伯吗?他68岁的时候娶了一个23岁女明星玛伦·弗林,现在过了两年之后,听说两人聚少离多,看起来要离婚了。最近一次两人出现在公共场合是年初,现在他们约了这次的诺亚号初航,还带了律师同行。你们猜他们要做什么?”
我和夏洛克两个人同时沉默。
我觉得我们两个都对此不感兴趣。
卢西安继续还想吊人胃口道:“你们猜一下嘛。“
我随口说道:“签署资产转移的文件?”
“遗嘱,不不不……”卢西安回过神来,朝着我惊讶地说道,“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他们在公众场合出现,就说明有对外示好的成分。当然,我也可能是受到华夏国的思想观念束缚,想着「家丑不可外扬」,离婚不必在自己的社交场合上这么大张旗鼓。此外,听描述,如果伊万·塔伯真的行将就木,那么随行的人里面应该还要带上医生,但是卢西安显然并没有刻意去隐藏这个信息,只是知道什么说什么,那么就说明和遗嘱还有一点距离。
我想着说错的话,就改遗嘱。
说错又没有什么好难为情的。
卢西安只是想要别人和他参与这么一个猜谜环节,猜中了也就很快就过了,继续说道:“我们家都以为他们会离婚的,没想到塔伯先生还那么爱那个小妻子。你们也没有想到吧?”
“……”
我略感心累,看来卢西安只是案件的工具人而已。他除了来送票给夏洛克和华生之外,什么都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怎么让夏洛克答应这件游轮的事情。
就在这时,夏洛克突然说道:“很有趣。”声音如石击清水,一下子把我拉回现实。
真的假的?
夏洛克难道从这起无聊的八卦里面闻到了什么线索和信息吗?
不愧是夏洛克!
我虽然不懂,但是我觉得这可以有。
夏洛克说道:“既然兰尼很想让我参与,那我也不是不可以去。”
又是拿我当桥答应下来的。
我虽然很高兴他愿意去,但是总觉得他这样说,有些不
太妙。
果然,该来的还是来了。
夏洛克用寻求确认的口吻,问道:“你是不是说过你只听我的话?”
我上楼时的记忆正在痛击我的脑袋,我想说不是,但我确实有说过。
我能不能假装失忆?
我其实只是一条小金鱼。
然而,背负着太多道德枷锁的我纠结了一会儿,放弃挣扎,问道,您想要我怎么样?
夏洛克的眼睛盯着我,似乎能够洞察我内心里面的焦虑和秘密。我的心跳跟着加速,喉咙有些干涩。
“跟我一起走。”
夏洛克的声音不容置疑地传入我的耳朵。
每个字都像是在用力地击响空气,引起一阵阵震动。
那句话充满权威,不容拒绝。
也许他是在故意刁难我,也许他是在试探我为什么一而再地推他上游轮,也许他确实洞悉了卢西安所说的故事背后的阴谋,需要助手,可是他的声音让我沉默。
沉默之间,我的脑海里面窜过黑白漫画里面的一幕幕画面,闪现过一条条弹幕;同样的,我想起神探夏洛克里面华生身上被莫里亚蒂教授绑了炸丨药。
整个房间似乎因为我的思考与犹豫充满了紧绷的电荷,压抑的气氛扑面而来。
我已经身处其中,不该继续想着袖手旁观,什么事情都与我无关。
再说,这也是我和夏洛克、华生一起解决的最后一案了。
这几天,我反复地权衡利弊,最后还是决定回到最初的选择。
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处于各种安全与学业考虑,再加上我也无力回报。我已经决定还是搬离贝克街221B公寓了。
想到这里,我说:“那就走吧。”
我顿了顿,脑内搜索记忆中的漫画弹幕,里面确实没有讲过会沉船,于是坚定地继续说道:“但是,一定要带上赫德森太太和华生先生。”
我不想和夏洛克两人待在同一个空间那么久……
这里得说两句,我们出发去港口的一大早,我就撞见了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