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呼吸沉沉。
过了许久,萧倦才道:“朕再给你一个机会,你是要乖乖躺着求朕临幸,还是要趴在地上做朕的一条狗。”
谢知池只是趴在那里,任由萧倦攥着他的头发,一言不发。
萧倦冷嗤着慢慢松了手。
他回到床榻旁,给林笑却掖了掖被子。见他的脸真被自己掐红了点,又拿来药慢慢给林笑却抹。
“白就白吧,”萧倦道,“又不是哥儿,不用抹胭脂。”
把药抹开,被掐出来的红便不见了。
他抚上林笑却的额头,不知为何,在这一刻想起了已经驾崩许多年的父皇。
如果父皇在,无论他要什么,往往还没开口,只是一个眼神,父皇就把东西送到他面前了。
父皇希望他有很多孩子,他现在已经有十三个孩子,或许还不够,或许要更多一点,父皇九泉之下才会乐乐陶陶。
萧倦把林笑却又抱了起来,就像父皇当初抱他那样。
他抚着林笑却的眉眼,这一刻竟没了轻贱玩弄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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