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尴尬地说了声“谢谢”。 喝了酒的脸本就很红,此刻又叠加窘迫,让他整张脸都要烧了起来。 寒曜年目光在他脸上停顿两秒,又说:“我叫司机送你回去。” 贺初秋:“不用,我可以叫代驾。” “听话,”寒曜年说,“你喝醉了,自己回去我会担心。” 话一出口,两人皆是一愣。 太过寻常的一句话,语气却太过亲昵,让人几乎产生了一种他们还没有分手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