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我只是骨裂。” 蒋奕无语至极:“你告诉我,他究竟有什么苦衷?” 寒曜年霎时沉默了下来。 “你自己都答不上来,还在替他说话?”蒋奕摇头,不赞同道,“你忘了那段时间你过得多惨?天天失魂落魄的,后面又患上了……” “蒋奕,”寒曜年打断他的话,重申,“我之前就说过,我的病与他无关。” 那头愣了愣,妥协道:“你说是就是吧。” “而且我早就不喜欢他了,”头顶银杏叶簌簌飘落,寒曜年站在树下语气笃定,“你放心,这次我不会重蹈覆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