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前夕(2 / 3)

。”

漾漾默了默,缓缓抬手环抱住了他的腰,她感受到霍景珩有一瞬的微顿,然后将她抱的更紧了,她轻声问道:“景珩,为什么我觉得你在害怕,这都不像你了。”

霍景珩笑道:“我是人,自然是会害怕,不过再害怕,我都不会让你有危险。”

“嗯。”漾漾贴着他的胸膛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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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漾漾送回房,霍景珩回到了他自己的房间,莺莺已经坐在了房里,看到他便是目色一紧,怒瞪着他走上前来:“你为何不拒绝!”

“我为何要拒绝?我想娶漾漾。”霍景珩认真地看着莺莺。

莺莺微愣地转过脸去,强硬道:“你的事我都听说了,我不知道你和宗主谈了什么条件,也不知道宗主为何如此纵容你,但我不希望漾漾牵扯到这件事里!婚礼是漾漾的人生大事,不该拿来做筹码!”

霍景珩凝视着她:“你珍视漾漾,我同样也是。你与其在这纠缠婚礼一事,不如去和漾漾解释你为何会出现在这。”

莺莺背脊一僵。

“我想她在等你去找她。”霍景珩缓声道。

是的,漾漾在等她,莺莺准备了好久,才推门进了那个房间,此时已经月上中天了,漾漾坐在窗前看着她。

昏暗的房中,只有她身侧的一盏照明灯,应和着窗外的月光,微弱地映照在漾漾绝美的脸上,脆弱和娇柔。

静谧的房中,莺莺走过去,坐在了她的身侧,姐妹两一时都没有说话,窗外的热风吹进来与房中冰鉴里的冰凉对冲了,说不上难受,但也不舒服,两人却都没有关上窗户,仿佛关上了这扇窗,房中的气氛会让两人窒息。

良久,莺莺终于开口了。

“当年被赶出唐府,我才只有四岁,你尚在襁褓,沦落街头被欺凌折磨时,是宗主救了我,救了你,若是没有他,我们早就死了,也是他把他的家产交给搭理,否则凭我一个幼童,一个小姑娘如何在商界立足呢。”

漾漾其实也猜到了这个原因,她从头到尾都没有怪过莺莺,只是气她瞒着她:“你为何不告诉我?”

莺莺柔柔一笑:“我的漾漾,只要无忧无虑地长大就好了。”

漾漾红了眼,挤到她的圈椅上抱住了她:“姐姐......”

莺莺抱着她,沉重道:“漾漾,别嫁给霍景珩。”

“为什么?”漾漾哽咽抬头,顿时紧张起来,“是这场婚礼有什么问题吗?是庄主的阴谋计划?”

莺莺摇了摇头:“他很认真的在准备这场婚礼,并没有告诉我们有什么计划,正是因为如此,我才不安,这不像是宗主的做事风格。”

漾漾换了思路,擦了眼泪道:“那他做一件事总有目的,既然你们都猜不出,不如就按他的意思办,到时候不就知道他的目的了?”

莺莺看着她乖巧却坚定的眼神,也知道这场婚礼她阻止不了,好在婚礼那天她总是和霍景珩在一起的,就算有危险,霍景珩也能护住她。

婚礼的前两天,江钰白喊来了涂山清莺莺和梅栀雪。

他让厨房做了一大桌子菜,他们每个人爱吃的菜都有,四人同坐一张圆桌上,像是一家人,莺莺和梅栀雪却惶惶不安,涂山清始终低头垂眸神色不佳。

江钰白一改往日的严肃冷漠,神色温和:“这么些年,你们为了我的血海深仇也付出了很多。”

莺莺和梅栀雪立刻起身道:“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江钰白摆摆手,让她们坐下,他看向梅栀雪道:“徐驰冉那小子不错,反正他也不会武功,你若是实在喜欢他,就绑了他在身边,时日久了,他自然就是软化了,男人嘛。”

梅栀雪的心突突地跳着,眼眶渐渐热了起来,她和莺莺是一样的,也是小时候被家人抛弃被人欺负被江钰白救了的,她在心里早就把江钰白当成了父亲,所以她甘愿为了江钰白负了徐驰冉,只是不敢表现出来,此时听他这样说,忍不住红了眼。

这时他又看向莺莺:“我知道你心中总是不满我将漾漾牵扯进来,可她命中注定早已在局内了,过两日她就要嫁给霍景珩了,先前江家的产业就送给你,日后你就不是帮我打理,就当是送给漾漾的聘礼了。”

莺莺惊怔地瞪大了眼睛:“聘礼......”她几乎回不过神,提醒道,“宗主,聘礼的意思是父亲给......”

江钰白抬手制止了她的问题,最后看向涂山清,无言地拍了怕他的肩,涂山清终于抬眼看向他,目光复杂极了。

“你一直渴望自由,等婚礼一过天高海阔,便由得你。”

“父亲!”

“还有你们!”江钰白再度扫过莺莺和梅栀雪,“婚礼一过你们都自由了。”

三人都无比震惊地站了起来。

“父亲你要做什么!你有什么计划告诉我们!”

江钰白淡淡一笑:“没什么计划,只是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