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目张胆的偏心(1 / 5)

她本就惊诧于他突然到访,有突然突然送她小泥人,这会又这样对她

漾漾脑子一片混乱,只有一个念头,推开他。

她这样想着,便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去推他,本以为会要挣扎一番,谁知一推,就将他推得撞上了门板。漾漾愣住了,只见他闷哼一声弓起了身子,捂着胸口好像很疼的样子。

“我,我没使力啊...."漾漾急了,说出这个话有点心虚。

本以为他是假装的,可见他真的好像很疼,她慢吞吞走上去,低头一看,鲜血渗出他的衣服从他的指缝间印了出来,漾漾脸色煞白:“你受伤了!是,是外面的机....“不是....."霍景珩低沉的声音夹着安抚之意,“没事,死不....."这会他又好像自嘲了一下。

漾漾心头一紧,连忙扶着他做到罗汉床上,转身就要走:“我去请大夫....

霍景珩却将她拉扯回来,一时力度没有把握准,漾漾整个朝他扑去,将他扑倒手刚好压在了他的伤口上,他又是一声闷哼,漾漾惊坐起远离他,又跪坐起去看他的伤势,血好像又流出来许多,她想帮他止血又不知道该怎么做,六神无主的手指发抖:“你怎么样,我,我....“别害怕,一点小.....霍景珩轻声安抚着她。

漾漾一听,泪水瞬间盈眶:“伤在这么重要的位置怎么会是小伤呢,我去请大夫。

“别去,我受伤的事不能传出....."

漾漾睁大了眼睛:“为何?”

因为想要他的死的人太多了,霍景珩不能这样说,只道:“因为我位高权....

漾漾瞪他一眼,立刻想到:“那我去找徐驰冉。”

霍景珩笑道:“等他来了我血都流干了,有没有金疮药和止血药?”

漾漾一愣,立刻道:“有,我去拿!”

就在她房里,因为她总是磕磕碰碰,总是受伤,所以莺莺特意给她备了很多,一股脑全都拿了过来:“都是上等的!给!”霍景珩苦笑,躺在那看着她:“我都伤成这样了,你让我自己来?”

漾漾苍白的小脸红了一下,底下了头。

霍景珩也不为难她:“扶我起来。”

漾漾照他说的将他扶了起来,见他开始脱衣服,漾漾连忙坐到了另一边别过脸去,却听到身后一声吃痛的声音,她终究忍不住走过去,从他手里拿过止血药,生硬道:“我来吧。”她没有察觉到霍景珩嘴角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

霍景珩侧过了身子,将伤口暴露在漾漾眼前,漾漾心神一震,眼眶立刻红了,那哪是一点小伤,这伤如果在她身上,她肯定就死过去了。她敛声屏气,小心地帮他上药,动作轻柔又小心,有条不紊地将上了金疮药后,再用绷带给他一圈一圈绕上。霍景珩静静凝视着她,鼻息间都是她的味道。

大概是室内太过安静了,漾漾有些不自在,一边给他包扎,一边问道:“你怎么伤的?”

霍景珩语出平淡:“在战场上伤的。”

漾漾微惊,她想起祁仲景说起战场的凶险,她分了眼神去瞧,他的肩上还有其他的伤痕,但是已经痊愈了,只是胸口这处,她问:“那怎么还没痊愈?你没让徐驰冉瞧瞧吗?“瞧了,驰再说并无大碍,好好将养,不能饮酒。”

漾漾愣了愣,想起他方才吻她是浓烈的酒香,脸上一红,没好气道:“那你还喝?”

霍景珩轻笑:“本来没想喝,听到了一些事,心情不好,就饮了许多。”

"何事?"

霍景珩灼灼盯着她:“他们说,你快定亲了,和荆望堰。

漾漾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传闻已经如此离谱了?她本想解释,但转念一想,如今二人无甚关系,便撇了嘴,没说话。可霍景珩将她的表情都看在眼里,她虽没有否认,但他却看出来,传闻是假。

他不由心情开朗。

一时间二人无话,各有心思。

从前穿着衣服瞧不出来,漾漾这才发觉他宽厚精壮的肩颈臂膀,绷带绕了厚厚一层,有些累人,掣手时指尖不小心擦过他胸前薄肌,漾漾瞬间弹离,正对上霍景珩望过来的目光,她受惊如小兔一般。殊不知这种眼神在男人眼里意味着什么。

她不知道,所以准备离开,膝盖却跪得发酸,一时使不上力,又栽倒下去,眼见着脸就要撞上一旁桌子上的灯烛,突然一个巧劲将她捞了起来,她反身落进霍景珩怀...又撞进那双深邃的眼眸,漾漾还没来得及挣扎,已经被他稳稳扶好,暗哑的声音传来:“小心些。漾漾乖乖点头,后退从罗汉床上下来,忽然一阵敲门声伴随着抱怨声:“小姐你怎么锁上门了!小姐你开开。”苏黎在外头大喊。

霍景珩凉凉道:“还真是你的丫头,一点规矩不懂。

漾漾瞪他一眼:“她是我的人。”

霍景珩妥协一笑:“好。”

漾漾讶异他这样好说话,再苏黎的催促声再响起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