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心的生辰宴(2 / 5)

上的脏污,漾漾发抖的手掌,都令她触目惊心。

“漾......"她嗓音发颤。

“姐姐。”漾漾依旧扬着笑脸,可那嘴角却是苦涩,脸颊也在发抖。

涂山清和苏黎的面色沉重极了。

莺莺低头深吸一口气,转头道:“快去准备汤浴。”

莺莺和苏黎服侍着漾漾沐浴,氤氲的热气蒸着漾漾的脸,终于将她苍白的脸色蒸出一点红润来。

她像是累极了,垂着眼眸睫羽偶然微颤,湿漉漉的发丝贴着她的脸颊,楚楚可怜地令人心疼。

莺莺什么都没有问,只是在握起漾漾的手掌时,红了眼圈

那手掌上有好几条擦伤的痕迹,渗着血丝,大概是涂山清已经帮她清理过了,伤口没有脏污。

她强撑着难过,沾了药膏轻轻擦拭,漾漾只是瑟缩了一下,她就紧张起来心疼地轻轻吹着,吹着吹着鼻子一阵酸涩,转过脸去深吸了几口气,再转过去看向漾漾。"我轻点。"

漾漾蓦地心尖一疼,再也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才开口,压抑的声线已是不稳:“姐姐,我好疼.....她低下头,终于放生哭了出来,一颗一颗泪珠在浴汤上砸出涟漪。

“小姐....”苏黎也跟着哭了起来。

莺莺也再忍不住,捂着脸淌泪。

这场沐浴洗了半个多时辰,只有哭声。

等莺莺和苏黎将漾漾收拾好,扶着她上床,漾漾的眼睛已经红肿的不成样子,脸色苍白头也昏昏沉沉了,莺莺又给她处理了膝盖和小腿上的伤,才给她盖好被子。“好好睡一觉。”莺莺温柔道。

漾漾累极了,点了点头睡了过去。

走出飞羽水榭,莺莺面色冰冷如霜,她冷冷吩咐苏黎:“照顾好漾漾。”

吩咐完,她就离开了,走的时候带着一种冷冽的决绝。

今晚的京都都被镇国公府的烟花渲染着,京都各处也欢呼着。

只有莺莺一身夜行衣裙策马而过,长发在夜空中飘荡,直直往镇国公府的方向冲去。

在近镇国公府的一条黑暗巷道时猛地扯住了缰绳,她冷冷看

着前面挡住她去路,坐在马背上的男人

竟是燕王殿下!

“你要去哪儿?”他沉声问道。

莺莺忽然抽出腰间的长鞭,冷厉道:“霍景珩他欺人太甚了!”

“你就这样冲去镇国公府?只怕连府门都进不了。”

“我没那么蠢,我会偷偷潜进去。”

燕王拧眉:“然后呢?即便让你顺利近了景珩的身,你觉得你能伤得了他?”

“让开!”莺莺压根不想听他多说,扬起手长鞭擦过狭窄的巷道发出剧烈的声响直直挥向燕王。

下一刻被燕王牢牢攥在手里,忽然他手臂一动,莺莺腾空飞了起来,瞬间栽进了燕王的马背上,被燕王箍在怀里。“你放开我!”莺莺怒喝挣扎着。

“你冷静点!”燕王冷冽一声,愠怒道,“你要赔上你的第二山庄我不在乎,难道你也不在乎你自己,不在乎你妹妹?”莺莺怔住了。

燕王眉头深锁:“你说过,你不会放弃你的‘商业王国’,因为不能放弃漾漾。”他顿了一瞬,垂眸看着近在咫尺的人,眼中复杂幽深,像是在极力克制,“请你,为了你在乎的,就像当初那样的决绝,否......"

他没有再往下说,那双幽深的眼眸里不知是恨还是痛。

莺莺避开了他克制的眼眸,他眼中闪过一丝晦暗,松了松圈住她的手臂,所有涌动的情绪再度归于平静,沉声道:“回去吧。”莺莺心神乱了一瞬,他说的对,她不能牵连到漾漾,她利落地从马背上跳了下来,朝她的马走去。巷道的灯笼光笼罩在她周身,燕王沉了沉眼眸:“皇上可能要为景珩定亲了。”莺莺站住了脚,他继续道,“你劝劝漾漾吧,毕....莺莺冷哼了一声,压着声音力持声音平稳:“你们这样的贵族,我们自是高攀不上的,王爷放心,我们虽不如你们高贵,但也绝不会自轻自贱。漾漾发烧了,烧的迷迷糊糊的,总是在吃语,但又听不清,莺莺着急慌乱极了,守在漾漾身边愁云惨雾,连带着整个第二山庄都笼罩在一片愁云惨雾里。第三天的时候,漾漾的情况稳定了一些,莺莺也稍稍放了些心,这几天,兰欢天天都来,可涂山清却被第二山庄的护卫拒之门外。“这些天世子很忙,听说他这几日都不曾回府,一直宿在宫里,所......

“所以你最好别告诉他。”莺莺捏紧拳头咬牙截住了兰欢的话头。

兰花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时莺莺走到在偏厅写方子的庄大夫跟前,坐了下来,突发奇想:“你说,有没有那种人吃了就忘却前尘往事的灵丹妙药?”庄大夫眼周的皱纹都瞪得没有了,兰欢苏璃和蒲叔也瞠目结舌地看着她。

“没有。”惊讶过后的庄大夫斩钉截铁地说道。

莺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