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来了!我把第二山庄送给他们好不好!”
蒲叔道:“消气消气。”
“消屁个气!”莺莺气得满脸通红,“你派出去的那些人都是蠢蛋吗!到现在一点线索没有!”
显然莺莺这次误会了,只当又是之前那伙人伤了漾漾。
这时大夫紧赶慢赶的来了,又被莺莺骂了一通,蒲叔安慰他:“庄主心情不佳,心情不佳。”
等大夫诊断后,重新给漾漾上药包扎,结论跟霍景珩说的大差不大。
“果然世子说的……”接受到莺莺狠狠瞪过来的一眼,苏黎乖乖闭了嘴。
莺莺指着苏黎:“你,给我看好小姐,这几日不准她出门,她若敢走出山庄半步,我就把你发卖了!”
苏黎瞪大了眼睛,频频点头:“庄主放心!就是死我也不让小姐出门!”
莺莺警告地看向苏黎:“今日世子送她回来这件事不许告诉她。”
这回苏黎却为难了,看看昏迷的漾漾又看看莺莺,说道:“庄主,这样会不会不太好,你看啊,咱们小姐晕倒前和世子在一起,若不告诉她世子送她回来,她会不会以为世子压根对她漠不关心,这可是有够她伤心了……”
莺莺表情一僵,半晌,无力地摆摆手:“罢了罢了……”
此时莺莺的气也撒完了,重新坐在床边,看着漾漾,满眼心疼,轻抚过漾漾苍白的脸颊,红了眼眶,一阵哽咽:“我的漾漾,本来好好的……”
第二日醒来,漾漾就惊知自己被禁足了,她气鼓鼓地去找莺莺,也不知莺莺是不是故意躲着她,一天都没露面,接下来的两天也都没露面!
漾漾为了出去,用尽了各种办法,可是苏黎竟是油盐不进,只有一句话“小姐要出去,就从我尸体上踩过去好了”!第二句话“小姐若是偷偷跑出去,那回来看到的就是苏黎的尸体了”!
“你敢威胁我?”漾漾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苏黎梗着脖子:“那小姐试试好了!”
漾漾瞪着她,气呼呼地摔了个上等花瓶,苏黎淡定地让人收拾了,又给换了个新的,反正他们第二山庄别的没有就是钱多。
正当漾漾郁闷时,莺莺突然解了她的禁制令!
漾漾欢喜之余,兰欢上门了。
原来兰欢见她两天没来学宫,担心她来看她,担心地抱怨。
“臭丫头,只当你在府中偷懒不愿去学宫,原是受伤了,你怎么样?伤得重不重?”
漾漾摸了摸已经开始愈合的脖子,笑着摇头:“不疼的,你别担心。”
兰欢叹了口气,和漾漾并肩坐在窗台上,看着院子里盛开的月季,伤春悲秋:“这几日也不知怎么了,大家都怪怪的,六君子的气氛也严肃的很,姜立鹤莫名离京去祭拜祖先,你又受伤了,世子他这两天也总是看着远处出神,昨天就出京办差了……”
漾漾猛地回头:“你说景珩离京了?”
“嗯,是为了公事,听说江南一个什么大官贪污了十万两修缮河堤的银子,皇上派燕王去彻查,他也就提出一起去了,皇上想着这也是个历练的机会,就同意了,最起码也得一个月才能回来。”
怪不得莺莺解了她的禁制令了。
漾漾泄了气,头倚在窗框上,目光黯淡,他为什么自己提出要去,是为了不想见她吗?在生气吗?因为那晚她做了背叛他的事……
漾漾瞬间一个激灵,抓着兰欢问道:“你说姜立鹤回乡祭祖了?”
她笑得揶揄,“你对世子还真是一往情深的很呢,连姜立鹤的事都这么关心。”
漾漾愣了,私奔的事没传开,是回乡祭祖?她心里有一股奇异的感觉蔓延开,所以,景珩也是有心要成全他们的是吗?
所以接下来的日子,漾漾其实过得有点顺心,顺心之余还有点揪心,掰着手指头,数着霍景珩回京的日子。
这段时间,向若昭倒是在她身边走的异常勤快,几乎天天黏在她身边似的。
漾漾终于忍不住放下手里的画笔,侧头看向身旁的向若昭:“你没有功课要做吗?”
向若昭那双眼睛很是受宠若惊:“漾漾,你在关心我吗?”
漾漾愣了愣,还是决定不要理他了:“你在这打扰我作画了。”
向若昭惊讶道:“你在作画?我还以为你无聊在乱画呢!”
他的表情实在是太真挚了,真挚的漾漾都不好意思生气,推开他将画的小鸡爪子似的花揉成了一团,皱眉道:“正是因为你在这,害得我没心思作画!”
向若昭再次瞪大了眼睛:“漾漾,你,你是说我左右了你的思想吗?”
漾漾咬咬牙,握紧了拳头,忍耐了好一会,才叹出一口气:“算了,你年纪小,我就不跟你一般见识了!”
“我年初才过了十七生辰,比你还年长一岁!”又神秘兮兮地正色道,“正是因为如此,最近我在思考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