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部员离开,涂夏关好活动室的门,低头走路,给贺景识发消息,问他在忙什么。 经过转角突然被人抱住,吓得她失声尖叫,但嘴巴被捂住,只有几声唔音泄出来。 捂嘴的动作太熟悉,他在床上做过许多次。 知道是谁,涂夏不再反抗,未来得及说句话被堵近幽暗的楼梯角落,什么都看不到,只有男人体温和指腹摩挲过下颔的粗砺感,她止不住微微颤栗。 他克制愠怒,在她耳边轻哂道:“涂夏,你挺能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