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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做就做,他在里面选了一个体形适中闲来无事的小公猪,戴上手套深呼吸了两次才毅然决然的走进猪圈。
鉴于猪的身高,常念只得蹲着,还要探头去寻找目标。他一手扶着猪的腰,一边找准目标,结果这家伙不但哼哼着跑开了,还用前蹄刨了他一脸土。
“呸呸呸”
气得常念直跺脚,喊道:“常豫,进来帮我按住它。”
常豫虽然不知道为啥,但还是依言照做。
常念气呼呼地说:“想着你第一次,对你温柔点,竟然还不知好赖用土扬我。”
又叨咕了半天,他才动手,只是还没碰到呢,不远处传来一个阴森森的声音:“干吗呢?”
他赶忙收回手,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就见厉阴着一张脸。不知道为啥,他有一种被捉/奸/在/床的错觉,赶忙从地上站起来,摊着手说:“没,没事,我给它检查一下。”
厉脸色不好,不是因为常念手上的动作,而是刚才常豫好奇也跟着看,两人都快头挨头了。
常念因为紧张没察觉到,但是常豫却敏感的晓得了,赶忙说:“祭司,我想起来了,鹤工那会儿找我来着,说是需要些材料,我去找他统计一下。”
“哦,那你去忙吧。”
常豫如蒙大赦,两条腿捣腾的飞快,迅速消失不见。诶呀妈呀,可吓死他了,下次一定要注意和祭司保持距离。
哎,又是给猪配/种失败的一天,愁!
不过今天也不是一无所获,常念起码找到了方向,既然猪自己不主动施展技能,那他就帮忙被动触发。
只不过他不准备手动,决定换成用药。
帮着动物发/情的药方他不知道,但是帮人触发被动技能的药方他还知道几个,剩下的就是斟酌用量,从小剂量一点点尝试总能试出对的方子。
晚饭过后,常念去了书房,想将几个方子的用药都写出来,明日好叫人去医馆取药。因为心里想着事儿,没注意身后的动静,谁想一进门就被跟上来的人按在了墙上动弹不得。
这时天已经暗了,书房的蜡烛还没有点燃,只能借着月光瞧个大概。
“你,你干吗?”
厉收紧搂在他腰上的手,把人往自己的怀里送。“这几日躲我躲得开心吗?”
某人梗着脖子不承认,“谁躲你了,少胡说。”
气得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呵,厉问道:“确认关系的是你,忙完一天就开始躲起来的也是你,怎么?后悔了?”
他当然知道小狐狸不可能是后悔了,只是故意这样说。
小渣男也是会反思的,这几日厉白天忙着安排各种事,等到天黑才回来,就连午饭都是在外面吃的。可是他怕晚上容易擦/枪/走/火,总是独处一会就要跑开,如今想一想确实挺伤人。
他踮起脚尖凑到厉的唇上亲了一下,小声地说:“不许乱说。”
好几日没有亲近了,一个蜻蜓点水的吻就像撕开一个口子,厉抱着人从门口一直吻到了榻上。
窗外月白风清,偶有几声蛙鸣,室内春意正浓,呼吸粗重凌乱。
常念的外衫已经留在了半路上,短襦内衫也是半敞。厉带着薄茧的大手从脖颈/抚/摸/到锁骨,又翻山越岭一路......直到......
小渣男心中立刻响起警铃,他终于体会到什么叫一半是冰山,一半是火焰。
他眼神迷离还带着水汽,但理智却让他半清醒地推拒道:“厉,别,停下来。”
厉只当是害羞,大手抓着乱动的两只手固定到他的头上,另一只手半撑起身子,用力地在他腰下一撞。
“嗡”常念的脑袋像炸开了一样!完了,这次耶稣也救不了他。
一滴眼泪带着绝望从他的眼尾滑落,最后掉到榻上。
如果刚才的推拒还带着旖/旎的味道,那这滴眼泪中的害怕厉看得明白。瞬间,他眸中因为刚刚的亲密染上的欲/色消失大半,深深吐出一口气,他将头抵在榻的一侧平整呼吸,好半天才低声问:“你是不是接受不了两个男人......做这个。”
虽然当初常念是第一个举手支持同/性/婚姻的,但这或许与尊重役人一样,都是他平等思想的一部分。厉已经不怀疑他的爱,但爱和接受可能是两回事。
双手得到解放,某人却一点也不激动,因为他知道,厉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