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地轻轻抖了一下。
他脸色瞬间变白,难以置信看着她。
光君却依旧笑容温柔,似乎无论他说出什么来她都能接受。
“葵姬”露出艰难的笑容,“您在说什么?”
光君:“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一个男人的身体了。
“葵姬”:“....."
这话十足风流,逼得他身体滚烫。
光君轻声道:“告诉我吧,亦或者让我自己来摸索探寻....你的秘密。
她一边说着,扇子一边游移,最后点在他锁骨处,一点点用力。
这股感觉太奇怪了,他既惊恐又激动,既担心地想要隐瞒,又忍
不住想要向她摊开一切。
他心口跳的厉害,仿佛要带着那把抵在他锁骨处的扇子一同跳动
这扇子哪里扇子,分明是折磨人的刀。
“葵姬”抱着金线红衣,缓缓垂下脖颈,白皙的脖颈在烛火下像是上了一层釉,泛着细腻的光泽。
他缓缓呼出一口气。
“源氏公子,我确实不是我的妹妹葵姬,而是她的双胞胎哥哥....·葵彦。
“万事开头难”,既然已经起了头,葵彦便能将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了。
“请源氏公子赎罪,我和妹妹本是双生,但有僧侣为我和妹妹批命,说我命中有一劫难,需要独自在深山中生活,但...”他将家中发生的事情和盘托出。
“我这就将父母叫来,一起向您请罪。”
葵彦想要起身,却被一只扇子拦住了去路。
光君:“你就这样去?”
葵彦低头一看,却只见自己抱在手里的衣服。
他忙死死按在自己身上。
他脸色通红,“....我忘了。”
"我这就换。”
他刚要动作,又停了下来。
光君笑问他,“又怎么了?”
葵彦:“我要换衣服,能否请公子出门?”
光君:“既然是男子,还怕我看吗?”
葵彦:“倒也不是怕,只是觉得哪里都不得劲儿,似乎有一股火长了腿似的在身体里乱窜。
大概是因为常年远离人世,左大臣给临时赶鸭子上架的课程也没有敦伦方面,这就显
葵彦有一种如同雨后新山、未被雕琢污染的纯真,说出的话实在有一种令人难为情的坦荡。
令人难为....然不会令她这只妖难.为情了
光君:“你大概是一个人生活久了,不习惯,以后要与我生活在一起,自然要改改这种习惯。
葵彦意识到了,“您不打算给我和我父亲降罪吗?”
光君笑道:“为何要降罪?这件事实在是葵姬和你等想差了,葵姬既然想去唐国,又何必偷偷摸摸的去,我若是知道了,一定亲自人护送她去。“不仅去,还要大大方方、大张旗鼓的去,给京中的贵女们打个样儿。”
葵彦死死注视着她,发现她说这些话没有一点隐瞒,完全出自真心。
光君:“既然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也不用跟左大臣说我知道的事情,你还当你的葵姬即可,之后等葵姬回来再说。”她说着,笑着展开扇子,用描金扇面挡住半张脸,眼睛里却透着笑意。
“时候不早了,早些更衣就寝吧,葵彦。”
这样温柔的声音使得他的脑子迷糊成一团浆糊。
葵彦将脸埋进衣服中,深深吸了一口气。
他感受到了光君残留在他衣服上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