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急着回答,这个牌子你拿着,你管你什么时候想来,只要亮出牌子,《镜湖书院》就会对你放行的。”老师拿出了一块牌子,傅见鳕刚想委婉拒绝,手上多了一物,不是老师手上的牌子是什么?
她丝毫没有察觉牌子是如何出现在手上的,排在的正面是一个湖泊,湖泊的深处是一个圆圈,有点像岛屿,也有点像镜子,背面则是三个字:赵序钩,应该是老师的名字。
“我能加入《镜湖书院》吗老师?”银银不真忍不住插口,她本对《镜湖书院》的兴趣不是很大,否则的话,早就会想办法去考试了,身为《西坦城》的小公主,这点能量还是有的,只是见到傅见鳕一个不被她看在眼里的人被老师如此重视,有些不服气。
“《镜湖书院》对待所有人都是一视同仁,只要有心,都有加入《镜湖书院》的希望。”老师的回答很有水平。
“多谢老师指点。”银银不真的脸色冷下来了,老师没有明说,但是意思已经表达的很清楚了,只有不是零,都有希望,这就是安慰的话。和对傅见鳕的特招相比,简直就是天差地远。
这对心高气傲的她来说,就是一种失败。
老师没在理会银银不真,他一转身,便到了封易鸣三人面前,问道:“为师要回书院了,你们是跟着一起,还是要忙其他的事情?”
封易鸣三人相视一眼,都表示不想回《镜湖书院》。
“也罢,以后行事多加思考,任何时候,都要以自身安危为重,只有保全了自己,才能做其他的事情。”老师这话看似对三人说的,实际上,主要是在点封易鸣。
“多谢老师教诲。”封易鸣不傻,自然明白老师的意思,他很清楚老师的话是对的,但是他无法保证自己能否做得到。
“出门在外,多看多听,少言,为师去也。”老师说完,便消失不见。
“恭送老师!”封易鸣三人行礼目送,等到老师走远了,才上前,收拾师兄师弟们的尸体,这种事情,不能由老师做。
“美女,你的麻烦好像来了。”刘危安看着银银不真,幸灾乐祸。
一个气度不凡的中年男子在十几个一看就知道是家族族长的人的拥护下,气势汹汹朝着这边走过来,他们的目光,是盯着银银不真的。
脸上带着愤怒和不满。
“一群跳梁小丑而已。”银银不真淡淡地道。
“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帮忙。”刘危安道。
“你不是看不上我吗?”银银不真话出口,便感觉不对劲,却没办法改口了。
“我这个人善于发现他人的优点,我相信,世界上没有绝对的丑人,总有闪光点的。”刘危安道。
“《镜湖书院》没有特招你是对的。”银银不真道。
“彼此彼此。”刘危安道。
“银银不真,你需要给我们一个解释。”单寒拾的脸色阴沉,他丢失了一个女儿,用尽了一切办法都没有找到,却在百子老魔的小妾里面找到了,还被银银不真给杀了。
身为一个父亲,这件事他忍不了,作为《西坦城》第二大家族,他同样必须发声。
“单寒拾,你带着这些人来到我的面前,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银银不真眯着眼睛,一股危险的气息散发出来。
“这些女子怎么回事?”单寒拾指着地上的尸体,一群花季少女,如今都成了尸体,这些少女原本有幸福的生活的,一切都因为百子老魔,纵容甚至是助纣为虐的《西坦城》城主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你不是看见了吗?百子老魔干的。”银银不真一推干净。
“百子老魔是谁请过来的?在《西坦城》呆了多久?残害了多少少
女,多少家庭?”单寒拾质问。
“这话你应该问百子老魔。”银银不真道。
“我就知道你不会承认,但是,这是铁一般的事实,你不承认也没用。”单寒拾道。
“单寒拾,你无非是趁着我父亲不在城内,带着人来逼宫而已,不用讲的冠冕堂皇,但是,你们想过没有?我父亲做事是何等的缜密,你们确定我就一个人吗?”银银不真似笑非笑盯着众人。
“银银不真,我很佩服你的胆气,但是你们一家子在《西坦城》作恶多年,也该到了遭报应的时候了,今天,你必须死,我的女儿被你害死了,你必须偿命。”单寒拾道。
“单寒拾,你知道我父亲对你的评价是什么吗?知道为什么我父亲杀了那么多竞争对手唯独留下你吗?”银银不真忽然问。
“你父亲不是不想杀了我,而是不敢杀。”单寒拾道。
“还真不是我吹,在《西坦城》如果我父亲要杀谁,还真没有人能躲得掉,既然你没有死,肯定是有原因的。”银银不真道。
“把你藏着的人叫出来吧,要不然,你就没有机会了。”单寒拾冷冷地道。
“真墨迹!”远处,李显圣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