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致命伤是胸前的一拳,已经震断了他的大部分经脉。
“会用刑吗?”刘危安问张舞鹤。
“这种事情不应该是男人做吗?”张舞鹤反问。
“我不忍心。”刘危安道。
“我像是坏人吗?”张舞鹤大怒。
“不是有句话吗?女人狠起来,没男人什么事。”刘危安道。
“屁,歪理。”张舞鹤看着黑衣人,眼神不善,冷冷地道:“你最好顺着我们,否则后果是你不想看见的。”
“你们闯大祸了!”这是黑衣人说的第一句话。
“所以呢?”张舞鹤看着他,嘲笑道:“是不是让我们放了你,然后赔礼道歉?”
“你们还年轻,还有很多机会。”黑衣人道。
“都蒙着面了,还不能说点实话,反正也没人知道是你说的。”张舞鹤道。
“你们以后就会明白自己错的有多离谱。”黑衣人露出一缕嘲讽的目光,脖子一歪,气绝身亡。
“不好——”张舞鹤一把扯开黑衣人的黑色面巾,只看见黑衣人脸色发紫,嘴角流出黑色血液,依然服毒身亡。
“命都可以随便丢,不知道怎么想的。”张舞鹤气急败坏。
“死了也好,一了百了。”刘危安倒是没有什么失望的,反正不认识,死了就死了吧,至于谜底,估计这个人知道的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