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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躯是真的很烫,哪怕隔着衣物,单闲也能够感觉到。
不仅是炽热的,还是坚硬的。
游野还很贴心地关了灯,灯灭后,屋内就回归了光线上的寂静,也因此所有的一切都好像变得清晰了起来。两人交织错乱的心跳、呼吸,还有过于紧绷的神经。
一开始,无论是谁都不敢动,还是僵了好一会儿后,单闲呼出口气,勉强动了动,就换来了游野下意识地收紧。单闲有点无奈:
“这样抱着不舒服。
他小声说:“我想调整一下姿势。”
游野这才又松开了一点,由着单闲找了个稍微舒服一点的姿势,他的手臂也就顺势落在了单闲的脖子下面,让单闲当枕头姿势是舒服了,但是单闲再被游野揽紧时,就明显地感觉到了.....
他默了默,把脑袋在游野怀里埋得更紧。
游野的耳朵尖也有点红:“阿闲。”
他说:“想亲你。''
单用这会儿是真的不大散券应,
他怕自己答应了,今晚就不要睡了。
.....家里没有。
他不说话,游野就像是猜到了他在想什么一样,小声说:“我不会...所以你不用担心。”
单闲有点臊:“你怎么知道.....
要做准备的。
“我查了。”
游野说:“你答应我的那一天,我就查了很多...我怕你会不舒服或者我会伤到你。”
单闲被狠狠戳到
他心里一软,也没等游野再说什么,就主动扬起了头,从游野的怀里出来,亲上了游野的唇。
一触即分的吻,却在分开的瞬间被游野捕捉到,吻住、吸吮,然后探入其中。
他们彼此的呼吸都是同时屏住,又默契地在同一时刻交融。
游野的手臂弯曲,锁紧了单闲的脖颈,使得这个本来是心甘情愿的吻都莫名像半强迫得来的。
他们用的是同一支牙膏,单闲嘴里的牙膏味早没了,但游野嘴里还有点清浅的薄荷味。
没有那种凉了,只有刺激着神经的辣。
单闲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仰躺着的,只知道当他意识到的时候,他就像是一条被捞上了岸的鱼儿,躺在砧板上,蠕动着唇勉强呼吸着。而那把“刀”却已经从他的唇上挪到了他的脖颈,甚至还想继续往下。
单闲费力地动了动,不过是一瞬的挣动,游野就停住,然后以更大的力气摁住了他。
他的动作是强势且充满侵|略性的,但语气却是温柔的,好像还带着几分真心实意的征询:“阿闲,我帮你...让我试试,好吗?”单闲也是个正常男人,还是血气方刚的男大
他只是没有游野那么容易..但刚才被游野无意有意地曾了好几下,他现在浑身也烫得仿佛刚从开水里捞出来一样了。单闲觉得这个进度太快了。
他想说不,但游野真的很会利用自己的病。
游野低着眼,嗓音沙哑到明显透露着难耐,可还是勉力克制着,用干涩的声音缓缓道:“和你接吻...不会应激,但别的会不会还不知道。”游野轻声:“想要好起来的话,得先把病症全部了解到,不是吗?
单闲感觉自己的脑子陷在了泥潭里,难以冷静思考:“但是..
游野抿唇:“阿闲,这应该也算一种脱敏手段吧。”
确实.....
"还是说,阿闲你害怕我?”
“...没有。
"那,"
游野的舌尖扫过自己的唇,在黑暗中直勾勾地望着被他困在身下,已经要被攻破最后一道防线的单闲:“让我试试,好不好?”单闲:“.....""
在不知道过了多久的安静后,单闲终于点了头。
细弱蚊蝇的“嗯”响起时,游野就克制不住般,再度低下头吻住了他。
这一次的吻,带着雷霆之势,如同疾风骤雨。
花枝被人把控在手中,像是玩具般被任由揉捏也是摧残。
单闲从来就没有碰过,更何况是被游野这么不知轻重地逗弄
他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像是陷入了这柔软的被褥中,被高温浸泡得神经都打着卷儿,好像鱿鱼的触须,一煮就蜷缩在了一起,可偏偏又有签子生生将其展开,不允许卷起来失了卖相。放在桌子边沿的碗摇摇欲坠,最终被手不小心打翻。
倾倒出来的迷糊溅了不少出来,大半都洒落在了那只把碗碰倒的手上。
空气中弥漫起了气味,游野不得不、也心甘情愿地在再亲过单闲一道后,起身去清理残局。
只是在细致地清理了残局后,骗单闲他再去洗个澡,其实是将米糊抹在了别处,躲在浴室里好久,再出来时,不仅带着浑身的水汽味,还有几分神清气爽地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