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想杀他,她有很多次机会可以试试,她没有。
如果是想在他这里知道些什么,她可以试探着打听,但她也没有。
理论上,过了这么久,她都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她确实就是她说的那样,为了他而来,理智上告诉他不能相信她。总归不管她做什么都不可能伤到他就是了,所以宿傩不在意,因为她太弱了,他不相信这么个弱小的人能够伤害到他。“我们今天在这里睡吗?”
"随你。”
小船在河面上晃呀晃,很舒服,应该能睡得很香。
他半躺半靠着,月月身材娇小,能把自己全部塞分他怀里。
“大人在哪我就在哪。”
少女甜甜的带着着涩说。
宿傩才伸出手,有一下没一下的从月月后颈处抚摸至腰窝,她怕痒,所以会红着脸忍耐。
半晌,宿傩合上眼,又过了一会,装作睡着的模样,月月便小心翼翼的在他身上起来。
她拿起了那把刀。
知道月月动作的宿傩甚至都没有起警惕心。
不是相信月月,而是月月在他眼里过于弱小,她拿着特级咒具捅进来,他都不可能有事。
但她只是拿着。
小船内除了摇摇晃晃的水声,传来轻轻的摩擦声。
宿傩睁眼看了看,少女正坐在那边,用符纸和木棍做着什么,用上了他放在一旁的刀。
她在做河灯,很专心,侧背对着他,没发现他正在看她。
做好后,月月将河灯举过头顶,宿傩看到一顶丑不拉几的河灯,连他看了都觉得不可能有比这个玩意更丑的东西了。月月轻手轻脚的走出去,将河灯放到河面上。
最近可能是人类什么节日,他们来的时候就看到河面上飘着不少河灯,月月当时多看了几眼,还问他为什么会有这么多,说不出所以然的宿傩直接让她别问月月的河灯丑的很突出。
其实月月可以做好,但她是个第一次做河灯的小女孩,怎么可能做的那么好看呢。
她将河灯放出去,努力够到水面,手指在水面上拨了拨,让河灯飘得的远一点。
“你在做什么?”
月月吓了一跳,连忙站起来,支支吾吾的说没做什么。
她慌张的模样像不久前比赛跑步的两只小兔子,两
在身前疯狂的打转,不敢跟他对视
"放了河灯?"
少女嗯了声,“放了。"
“哪个是你放的?”
她那个河灯丑的突出,宿傩一眼就看到了。
少女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小脸通红的指了一个漂亮的河灯。
"那个。"
呦,这小笨蛋还会不好意思呢,知道自己做的有多丑了吧。
“是吗,我看看写了什么。”
宿傩就要把月月指的河灯拿过来,月月连忙抱着他的手臂,红着眼睛急急忙忙的让他别。
"大人,别,别拿。"
“看看你是不是诅咒我。”
"啊?您可是诅咒之王。”我哪敢诅咒你。
宿傩要逗她,就要把她指着的河灯拿过来,虽然很远,但对他来说不是问题。
“唔,我错了。”她哽咽着说:“那个不是我的,那,那个才是我的。”
月月指着最丑的那个说。
别人的都花里胡哨的,各有各的好看,就月月这个丑的不行。
她知道害羞,快要哭了的模样。
“挺别致的。”
宿傩违心的夸了一句,将月月的河灯收了回来,拿在手上,月月羞涩的捂住脸,更加不好意思了。河灯上写着:希望可以和大人永远在一起。
少女羞的躲进船舱。
宿傩感觉很怪。
心脏处莫名的,有点热,他不太理解这种情绪,有点热有点软。
还有点快。
好奇怪的感觉,但是,并不讨厌。
他将河灯放了回去,再进船舱,小姑娘红着脸把自己埋了起来。
“做的不错。”
“大人在取笑我吗?”
"没。"
“我知道我做的不好,大人,我第一次做,没有人教我,但我想做一个。”月月终于看向他,“今天是女儿节,是情人节,听说这天许愿很灵。“是吗?”宿傩不知道这些节日,但他认得刚刚月月写的字。
她想永远跟他在一起。
可怜的小宿同学,月月明明都没有写他的名字,他就这么理所当然的认为是自己了呢~
月月脑海里一万个虐文剧本,比如她捅完刀后,宿傩红着眼问难道那天
的河灯你是骗我的吗,这个时候她就说:我又不是指你,你只是个替身罢了一
当然,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