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此事,兮若都未曾言语半句,又岂能轮到你来多嘴?”安安闻言,毫不示弱地回应道:“身为兮若最为要好的挚友,我自然肩负着守护她的责任!”高槿之气得直跺脚,怒斥道:“简直就是无理取闹、纠缠不休!”安安见状,挑衅般地追问:“如何?莫非此刻无言以对了不成?”
面对安安的质问,高槿之强压怒火,沉声道:“与你这般蛮横之人,着实无话可谈,速速告知我兮若身在何处!”然而,安安却斩钉截铁地回答:“我并不知晓!”高槿之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愤怒,吼叫道:“你到底说还是不说?”安安依然坚定地重复着之前的话语:“我已然告诉过你,我对此一无所知!”
此时的高槿之已被彻底激怒,他在许兮若家中焦躁不安地来回踱步,仿佛正在寻觅着某种重要之物。安安敏锐地察觉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危险的味道,不禁心生惧意,但仍鼓起勇气喊道:“既是如此,既无共同话题,那你便请离开吧!”言罢,便伸手欲将高槿之推向门外。岂料,高槿之又岂是轻易善罢甘休之人,他怒目圆睁,咆哮道:“此处并非你家之地,岂容你驱赶于我!”
此刻,藏匿于顶柜之中的许兮若内心充满忧虑,生怕高槿之会对安安造成任何伤害。她竭尽所能地避免发出哪怕一丝一毫的声响,小心翼翼地从顶柜中爬下,然后缓缓地步出房间,轻声说道:“高槿之,方才你所说的每一句话,我皆已耳闻。安安并无权力驱逐你离去,但我总归是有的吧?”
高槿之一见到许兮若现身,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又惊又喜之情,急忙开口道:“兮若,你终究还是愿意见我了!我便知晓你定然在家。”然而,许兮若却只是面无表情地回应道:“在家与否,又能怎样呢?”
高槿之见状,连忙上前一步,语气诚恳地说道:“兮若,不如我们坐下来好生谈一谈吧。”许兮若却毫不犹豫地拒绝道:“你还是离开吧,我与你之间已然无话可说,摆在眼前的唯有一条道路——那便是分道扬镳。”
高槿之闻言,满脸惊愕,急切地追问道:“为何要如此决绝?我与思筝姐之间着实毫无瓜葛,一切皆是她的一厢情愿啊。”许兮若微微叹息一声,缓声道:“这一点,我自是心知肚明。但我早已将话说得再明白不过了,如今我身心俱疲,实在无力继续纠缠下去,还是就此放手吧。”
高槿之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许兮若,喃喃自语道:“兮若,我委实难以理解,此事明明并非我的过错,为何你连一次解释的机会都不愿赐予我?”他的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痛苦与困惑。
许兮若看着高槿之,一脸坚定地说道:“因为我不想以后都活在这种阴影里,这个答案你还满意吗?”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倔强和不屈。
高槿之听后,脸色微微一变,他没想到许兮若会如此坚决。他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兮若,你不能一杆子打翻一船人。”他试图让许兮若明白,并不是所有男人都是这样的。
然而,许兮若却毫不示弱地回应道:“那我该如何?你教教我。”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似乎对高槿之的话并不认同。
高槿之顿时有些无语,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许兮若的问题。他沉默了片刻,突然迅速朝着许兮若冲过去,许兮若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
眼见许兮若本能的后退,高槿之不禁有些伤心,他停下脚步,看着许兮若,眼中流露出失望的神情。他缓缓开口道:“兮若,你怎么就那么怕我?”
许兮若连忙解释道:“不是怕你,只是我觉得咱俩既然就快没关系了,还是保持点儿距离好。”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决绝,仿佛已经下定决心要与高槿之划清界限。
许兮若这话或许深深地刺痛了高槿之的心,他愣住了,一时间无法接受这个事实。过了一会儿,他回过神来,愤怒地质问道:“许兮若!什么叫就快没关系了?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怒气,让人不寒而栗。
许兮若被高槿之的气势吓到了,她本能地退缩了一步,颤抖着说道:“高槿之,你有话好好说,别这么……这么……横!”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恐惧,显然被高槿之的怒火所震慑。
高槿之并没有理会许兮若的请求,他继续逼问道:“为什么不可以?”说着,他一把攥住了许兮若的胳膊,紧紧地握住,不让她逃脱。
许兮若被高槿之捏得很疼,她呲着牙咧着嘴,大声地喊道:“你放开我!你这个无赖!”也许是因为许兮若的话深深地刺痛了高槿之的心,他下意识地抬起手,狠狠地给了许兮若一个耳光。许兮若吃痛,捂着脸颊,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高槿之。或许是因为愤怒,许兮若也毫不犹豫地伸出手,回敬了高槿之一记耳光。高槿之万万没有想到许兮若竟然敢还手,于是他瞪大了眼睛,怒视着许兮若,怒吼道:“许兮若!你竟敢还手?”
许兮若毫不畏惧地回应道:“凭什么只能你打我而我不能打你?”安安看到高槿之扇了许兮若一耳光,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怒火,她冲着高槿之怒吼道:“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