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槿之本以为马瑞阳脸皮再厚恐怕也不会自己找上门来,但事实却出乎他的意料。这天,他下班后如往常一样来到阿超的店里,却惊讶地发现马瑞阳早已在店内等待多时。高槿之站在店门外点燃一根烟,静静地倾听着两人在店里的争吵声。
“超,咱俩可是合作关系,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马瑞阳焦急地说道。
阿超反驳道:“这位亲,请你注意用词,我们只是单纯的商业合作关系。你加盟了我的品牌,而你的营业执照是独立核算的。而且,我只收取了你一定的加盟费,你赚的钱一分都没有分给我吧?”
马瑞阳被问得愣住了,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说:“那出于朋友关系,你就不能帮我一把吗?”
阿超坚决地回答:“不行,这种事情可大可小,我必须坚守自己的原则和底线。”
马瑞阳气愤地说:“超!你真的这么绝情?”
阿超沉默不语,两人陷入了僵持的局面。就在这时,高槿之熄灭了香烟,走进店里笑着说:“哟,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
马瑞阳见高槿之来了,仿佛见到了救命稻草,眼睛一亮,连忙说道:“槿之来啦,快快快,帮我和阿超说一嘴,帮帮我啊!”高槿之看着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瑞阳,我想着你要说的这件事可不是我能说得动阿超的。”马瑞阳一听,顿时慌了神,焦急地说道:“槿之,连你也不帮我吗?”高槿之深深地叹了口气,说道:“瑞阳,这件事办好了至少有一人要倒霉,办不好一群人要倒霉,你说咱们愿意谁倒霉?”
马瑞阳听后,又一次不知所措了,他弱弱地说道:“难道我真的错了吗?”高槿之看着他,缓缓地说道:“本来你已经看清了端木阳的秉性就不该再接下最后这个单子,可你偏偏没经受住金钱的诱惑……唉……”马瑞阳咬了咬牙,说道:“那……就当是为了救人行吗?”阿超闻言,严肃地说道:“马瑞阳,我还是那句话,不要轻易介入别人的因果,以免引火烧身。”马瑞阳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此时阿超和高槿之都以为马瑞阳该是醒悟了,刚要松口气,却听到马瑞阳说道:“不然……超,你把你认识的阿赞的联系方式给我吧,我去和他说,绝对不攀扯你们如何?”
阿超白了马瑞阳一眼道:“你觉得这么做有用?且不说这种事阿赞不一定会帮你,他又不认识你,你只能说是我朋友,所以你问和我问有区别吗?”
马瑞阳一听顿时仿佛像是被抽干了浑身的力气一般瘫坐在了沙发上,高槿之见状说道:“瑞阳,听我一句劝,把这单退了吧,这不是咱们能挣的钱,之前我就和你说过了,有些钱只怕是有命挣,没命花啊。”
马瑞阳一脸无奈地摇着头说道:“真的那么好退又好了,昨天我联系了端木阳,他说假如我不帮他,他就弄得我倾家荡产。”
高槿之和阿超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丝担忧。他们知道,端木阳这个人手段狠辣,如果马瑞阳不按照他的要求去做,恐怕真的会遭到报复。然而,这件事情涉及到t国的降头术,他们也不敢轻易插手。毕竟,降头术这种神秘而危险的东西,谁也不知道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高槿之气得脸都红了,声音也提高了八度:“马瑞阳,你看看你,捅这么大一个篓子!现在你说怎么办?”
马瑞阳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说道:“对了,端木阳说了,这单是咱俩接的,所以……如果……呃……”
马瑞阳越说声音越小,高槿之咬着牙骂道:“马瑞阳,我真是恨不得你去死!干什么连累我?”
马瑞阳气得直跺脚:“槿之,对不起,我真的没想到事情会变得这么棘手。”
高槿之脸色阴沉地问道:“说!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马瑞阳小心翼翼地回答道:“我认识的那个阿赞说端木阳要求下的这种降头无解。”
阿超闻言倒吸一口冷气:“马瑞阳!你怎么可以……”
马瑞阳一脸委屈地解释道:“带他去的时候我没想到会变成这样啊。”
高槿之担心事情没解决自己反而先起了内讧,于是赶紧开口道:“这点我说句公道话,去的时候他没说要做这种降头,那天阿赞也没让我们上楼。”阿超这才稍微冷静了一点,说道:“算了算了,事已至此,只能先想想办法了。马瑞阳,你先回去吧,不过我希望这一次是最后一次,否则你就自己承担后果吧。”马瑞阳一听这话,如蒙大赦,连忙千恩万谢地走了。
高槿之皱着眉头看着阿超道:“超,你有办法?”阿超摇了摇头,语气沉重地说道:“本以为只是情降和死降,没想到……居然是五毒降头……”高槿之惊讶地问道:“你怎么判定的?”阿超解释道:“下降人都不能解的降头只有这种。”高槿之还是有些不解,追问道:“这又是……什么道理?”
阿超沉声道:“这种降头分为‘生降’和‘死降’两种,但从目前情况看,端木阳所求的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