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和他未婚妻关联了一下的,那家伙回到国内后悔了,居然让马瑞阳帮忙解了他自己的!”
龚思筝惊呼道:“什么?!这还是人吗?”
许兮若忍不住笑出声来:“呵呵,这人已经无药可救了,而马瑞阳更是没得救了!”高槿之无奈地叹口气:“是啊,所以我才想尽快摆脱马瑞阳,不然肯定会被他害得很惨。”龚思筝好奇地问道:“那马瑞阳到底有何目的?”向杰缓缓开口:“起初他可能只是想跟他未婚妻同归于尽,但后来为何反悔就不得而知了。不过马瑞阳……到底收了端木阳多少钱,才能让他如此死心塌地?”
高槿之气愤地说:“其实最开始是他告诉我不能再和端木阳合作,结果端木阳只说了句只要成功,价格任他开,这家伙就完全失去理智了。”向杰愤怒地骂道:“真是毫无底线!”高槿之附和着:“就是啊!”许兮若思考片刻后提醒道:“哎……真是无语了。对了,你要记住,即使不做事也要注意不要表现得过于明显,否则……我觉得马瑞阳可能不会轻易放你走……”高槿之不以为意地回答:“他能把我怎样?”
许兮若担忧地说道:“别的我倒是不担心,我就担心他给你来阴的。”高槿之满不在乎地回应道:“他还能怎么阴我?”龚思筝语气严肃地提醒道:“给你也下死降!”高槿之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紧张得说不出话来。向杰连忙安慰道:“你别吓唬槿之,据我所知下一次死降价值不菲。”许兮若好奇地追问:“大概多少钱?”向杰回答道:“几万到几十万不等吧。”许兮若惊讶地叫道:“那么贵的吗?”
高槿之接着解释道:“所以……我们也不知道他这次花了多少钱,只不过根据当时屋里的状况判断……恐怕不是几万块那么简单的。”龚思筝不解地问道:“为什么?”高槿之回忆起当时的情景,心有余悸地说道:“那天法事开始的时候,天色越来越暗,屋里越来越冷,我和马瑞阳甚至差点儿完全失去知觉,法事结束了我和他都还缓了好一阵子才缓过来的。”向杰皱起眉头,沉重地说道:“听我朋友说这种怕是抱了必死的决心。”
高槿之道:“所以我担心这种降头根本无解。”
向杰皱着眉头,一脸严肃地说:“所以……马瑞阳接了这单生意?”
高槿之点了点头,语气沉重地回答道:“是啊,所以我这才急于和他脱离合作关系,这种事情损阴德不说,难说还要牵连自己的时运。”
许兮若叹了口气,忧心忡忡地说:“唉……所以不行的话你明天去找他,直接跟他摊牌吧,拖沓只会让自己越陷越深罢了。”
高槿之听完许兮若的话,陷入了沉思。他觉得她说得有道理,如果一直拖延下去,可能会给自己带来更多的麻烦。于是,他决定按照许兮若的建议,直接与马瑞阳摊牌。
几人吃完烤串后,便各自回家了。第二天清晨,高槿之醒来后,快速洗漱完毕,然后先赶到单位报到。随后,他急忙赶往马瑞阳的店铺。本来他打算如果马瑞阳还没开门,就在楼下吃个早餐,然后再去找他。没想到,当他到达时,马瑞阳的店门竟然已经开了。
高槿之犹豫了一下,还是缓缓走进了马瑞阳的店里。
马瑞阳一见到高槿之便笑眯眯的问道:“你咋这么早就来了?”
高槿之答道:“来找你这种事情肯定是宜早不宜迟。”
马瑞阳道:“什么话?说得好像迟了我会消失似的。”
高槿之道:“对对对,就是如此。”
马瑞阳轻轻拍了拍高槿之的肩膀道:“好了好了,别贫了,找我啥事?”
高槿之道:“你真的接下了端木阳那个单子?”
马瑞阳道:“解降头那个?”
高槿之点了点头,然后看着马瑞阳。
马瑞阳道:“这事儿吧,那是他的因果,不过我倒是觉得有钱不赚是傻子。”
高槿之道:“唉……瑞阳,我觉得钱是赚不完的,没必要什么钱都赚,少介入别人的因果对自己也好不是?”
马瑞阳白了高槿之一眼道:“你就是做啥事都挺小心的,没必要。”
高槿之见还是劝不动马瑞阳,于是缓缓说道:“既然如此,那从今往后,我们俩在生意场上就各走各路,井水不犯河水,但再见还是朋友。”马瑞阳听后,不禁顿了顿,然后反问道:“怎么?难道你不想接这笔单子了?”高槿之点了点头,一脸严肃地回答道:“没错,我认为赚钱应该心安理得,而不是通过这种方式来获取利益。”马瑞阳眉头微皱,有些不解地问:“槿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这笔钱赚得不踏实吗?”高槿之深深地叹了口气,说:“如果那个女孩仅仅是因为我们的计划而遭受一些小病痛,那还算幸运。但万一她不幸丧命,那么你我就成了 间 接 导致她死亡的罪人,你真的能够心安理得吗?”
马瑞阳冷笑一声,反驳道:“我为何不能心安?是端木阳害了她,与我们何干?”高槿之摇了摇头,失望地说:“瑞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