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槿之缓缓站起身来,用手轻轻擦拭着嘴角的血迹,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与无奈。他默默地走出房间,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然而,就在他踏出房门的那一刻,正巧与站在门口的马瑞阳对上了目光。马瑞阳眼中流露出一丝探究的神情,似乎对刚刚发生的事情充满了好奇。高槿之看着马瑞阳的表情,心中顿时涌起一股不满和烦躁。
“你这是什么意思?”高槿之语气不善地问道,声音中带着些许质问。
马瑞阳却悠然自得地回答道:“别生气嘛,我只是好奇究竟是什么事情能让你和阿超闹得如此不可开交。”
高槿之狠狠地瞪了马瑞阳一眼,冷冷地道:“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要不是因为帮你偷换那块佛牌,我和阿超怎么可能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马瑞阳故作惊讶地说:“不至于吧,阿超看起来并不像那种会因为这种事情而跟你闹掰的人啊。”
高槿之听后,脸色变得更加阴沉,咬牙切齿地说道:“马瑞阳,我真是万万没有想到啊,佛牌还没交到你手里呢,你竟然说出过河拆桥的话来。”
马瑞阳依旧不以为意地回应道:“槿之,说实话,我对你并不是很了解,所以产生疑虑也是很正常的。”
高槿之气得眉头紧皱,愤怒地骂道:“呸!我真是替自己感到不值当!”
马瑞阳见状,连忙说道:“好了好了,先坐下喝口茶,我去给你拿点药膏处理一下伤口。”
高槿之冷哼一声,坐在椅子上,但还是忍不住抱怨道:“哼!算你还有那么一点良心!”
不多时马瑞阳便拿着药膏和棉签出来了,他将其递给高槿之后,开口说道:“擦一擦吧,免得留下了淤青。”
高槿之接过药膏和棉签后,一边擦着嘴角,一边不满地说道:“哼!马瑞阳,我可告诉你,我脸上要是留下淤青被我女朋友看出来了,我一定先找你麻烦。”
马瑞阳听后,笑了笑,然后认真地思考了一下回答道:“放心,第一,这种药膏还是蛮不错的,涂了之后不会留下淤青;第二,要是让你女朋友看出来了,我会替你解释的。”
高槿之没好气地回应道:“得了吧,解释毛线啊,别到时候越解释越乱套,我可告诉你我家兮若聪明着呢!”
马瑞阳不以为然地说:“没那么玄乎,女人有时候很好哄的。”
高槿之皱起眉头,反驳道:“你别想得太简单了。”
马瑞阳有些不耐烦地问:“东西什么时候给我?”
高槿之抬起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满,盯着马瑞阳说道:“马瑞阳,你居然还好意思这么说,我可是因为你才和兄弟反目成仇的,难道见见买家也过分吗?”马瑞阳脸上立刻浮现出一副尴尬的神情,连忙解释道:“槿之,我并不是不想让你见到买家,只是这样做不符合我们之间的规定。”高槿之嘴角微微上扬,冷笑道:“哼,反正我觉得你就是不信任我罢了。”马瑞阳无奈地叹了口气,表示:“不是不信任你,而是真的不符合规矩。”高槿之轻蔑地瞪了马瑞阳一眼,嘲讽道:“算了吧,我才不信你的鬼话呢!”说完,她将手中的药膏和棉签扔在一旁,转身离开了南亚城。
回到家中,高槿之首先打了一辆出租车回家,然后又拨通了龚思筝的电话:“思筝姐,晚上你能邀请阿超去你家里吗?”龚思筝惊讶地问道:“啊?有什么事情需要商议吗?”高槿之气愤地回答道:“没错,那个马瑞阳实在太狡猾了!”龚思筝不解地追问:“怎么回事?”高槿之生气地抱怨道:“我和阿超在他店里都已经发生过冲突了,但他仍然不肯相信我。”龚思筝难以置信地惊叹道:“不会吧?!”
高槿之道:“怎么不会,我提出要见一见买家,他居然说不合规矩!”
龚思筝皱着眉头说道:“行吧,晚上咱们再合计,这家伙可真是鸡贼得很呢。”
高槿之道:“可不是嘛,算了算了,今天杰哥开车还是骑车?”
龚思筝回答道:“开车去上班的,他下班我让他去接你。”
高槿之道:“好的,谢谢思筝姐。”
龚思筝笑着回答:“不客气。”
挂了电话之后,龚思筝立马将情况告诉了阿超。
阿超倒是反应不大,龚思筝不解地问道:“超,你怎么这么淡定?”
阿超笑着回答道:“这反应很正常,假如他立马就相信了槿之,那我才是觉得见了鬼了呢。”
龚思筝不解地问道:“怎么这么说?”
阿超耐心地解释道:“马瑞阳这人比较敏感多疑,他要是立马就相信了槿之,那么我倒要怀疑他是不是发现了咱们的计划。”
龚思筝恍然大悟地点点头,说道:“原来如此。”
于是龚思筝将高槿之约晚上家里一叙的事和阿超说了,阿超道:“这样啊,思筝姐,我担心马瑞阳会在附近打探,所以下午你先走,我先回趟家然后再过去,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