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槿之一到阿超店里,龚思筝就立刻迎了上来。她看了眼高槿之,眼神示意他看向库房方向,同时微微努了努嘴。高槿之瞬间领悟到龚思筝的意思,随即向龚思筝表示:“思筝姐,我先去上个厕所啊。”龚思筝回应道:“去吧去吧。”于是,高槿之便快步走向库房,关上房门后,一眼就看到阿超正悠然自得地坐在里面。
高槿之急切地问道:“你咋知道我会过来的?”阿超笑着回答:“你这不是废话吗?你还能直奔我家?”高槿之也跟着笑了:“臭家伙,谨慎得很呢。”阿超回道:“彼此彼此啊,好了言归正传吧。”高槿之说:“我和马瑞阳说我缺钱,我可以帮他偷走佛牌,但是他必须告诉我佛牌的用途,你猜怎么着?”
阿超皱起眉头,思考片刻后问:“该不是咱们猜中了吧?”高槿之肯定地点点头:“佛牌没用,倒是……里面的东西有用,价值三万。”听到这里,阿超不禁皱起眉头,陷入沉思之中。
高槿之见阿超皱眉且沉默了许久,心里不禁有些紧张起来。他赶紧问道:“你在想什么?”阿超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和担忧,缓缓说道:“我在想他背后的买家真正的目的。”高槿之眉头一皱,追问道:“嗯?”阿超深吸一口气,继续说:“你可能不知道,在我们这个行当里有个传说,可能跟马瑞阳要这块佛牌有关系。”
高槿之瞪大了眼睛,迫不及待地问道:“什么传说?快告诉我!”阿超表情严肃地说:“相传高僧制作的自身像法力高强,倘若被人佩戴后为其挡下了恶业之灾的话,佛牌里多少会将恶灵的灵识给拘了一些。如果有人能够将这些灵识取出并运用得当的话,就能帮人转运三代。”
高槿之听完,惊讶得下巴都快要掉下来了,半晌才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地说道:“还有这么好的事情?那岂不是人人都想要一块这样的佛牌?”阿超摇了摇头,无奈地说:“不知道,这只是一个传说而已。而且就算真有其事,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做到的。再说了,就连黑衣阿赞都不会轻易去碰触除了他自己之外的人制作的佛牌,因为其中蕴含着太多不确定的风险。所以,我真不明白马瑞阳这是闹得哪出?为什么他会对这块佛牌如此执着呢?”
高槿之道:“听思筝姐说那个客人走之前说过,有的人为了求财可能会铤而走险呢。”
阿超道:“那么……这样的师父只可能是请国内的,因为t国的师父是真的很有底线的。”
高槿之道:“所以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阿超道:“你不是答应他帮他偷佛牌吗?”
高槿之道:“这位先生,你俩看店看成这个样子,我有机会吗?”
阿超笑了:“这不是得防贼嘛。”
高槿之笑着说道:“还真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啊。”
阿超轻轻给了高槿之一拳道:“你该出去了,家贼。”
高槿之干笑了几声后便走出了仓库,刚一出仓库龚思筝便迎上来问道:“如何?”
高槿之笑了:“思筝姐,那么紧张干嘛?”
龚思筝道:“哪有?只不过今天马瑞阳又用那个号码给我发信息,我可是一点儿有用的消息都没套着。”
高槿之微微一笑:“没关系,我倒是已经知道了他的目的。”龚思筝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地说道:“你怎么知道的?他之前那么守口如瓶,他会告诉你?”高槿之笑了笑,解释道:“他虽然疑心很重,但他更相信利益。只要扯上利益关系,他就不会怀疑。”龚思筝疑惑地问道:“你和他扯上了什么利益关系?”
高槿之狡黠地一笑:“没什么,我就是佯装缺钱,然后用偷出佛牌引诱他而已。”龚思筝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原来是这样……那他为什么想要这块佛牌呢?”高槿之若有所思地说:“估计他也缺钱吧,有买家需要这块佛牌,而且出价三万。”
龚思筝皱起眉头,不解地问:“我倒是挺好奇的,这样的佛牌有什么值钱之处,竟让人争抢至此。”高槿之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具体的我也不知道,不过买家兴许只是为了佛牌里的东西。”龚思筝一听,顿时觉得汗毛倒竖,惊恐地叫道:“里面真的有阿飘啊?”
此时阿超从仓库走了出来,他一边拍着身上的灰尘,一边说道:“这世上哪有那么多阿飘啊?”龚思筝疑惑地看着他,问道:“那……为什么槿之说买家是图佛牌里的东西呢?”阿超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说:“害!你怕是醉了,这块佛牌本来就价值连城,又为善信挡了一灾,这要是谁拿到了还不是天大的好事。”龚思筝还是不太明白,追问道:“都裂开了,好在哪里?”
阿超耐心解释道:“裂开了的价格可以更便宜,拿去修复也花不了几个钱,岂不是美滋滋?”龚思筝皱起眉头,嘟囔着:“可是我觉得三万块也不便宜了。”阿超瞧着龚思筝那么难安抚,便没再说话。倒是高槿之开口道:“姐姐,你就别再问了,问多了你又害怕。”龚思筝点点头,但还是忍不住好奇,继续问道:“难道真的有……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