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并没有什么事情,那难道是我有什么烦心事吗?”
高槿之心里突然咯噔一下,心想难道向杰知道龚思筝对自己的想法了吗?不,应该不太可能,如果他真的知道了,那说话的语气肯定不会像现在这样轻松。于是高槿之便好奇地问道:“你怎么会觉得我有烦心事呢?”向杰回答说:“当然是听别人说的呀!”高槿之有些无语地反问道:“听谁说的呀?”向杰淡淡地回复道:“当然是当事人咯!”
听到这里,高槿之心里的石头总算是落下来了一些,并叹气道:“唉,确实有点烦心,不过......你该不会是来当说客的吧?”向杰笑着点了点头,承认道:“没错,我就是来帮她说话的。”高槿之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说道:“好吧,既然如此,那今晚就在你家喝酒吧?”向杰提议道:“去你家也可以啊。”高槿之连忙摆手拒绝道:“还是算了吧,兮若最近不准我喝酒,要是被她发现了,我可就完蛋了,所以还是去你家比较好。”向杰爽快地答应道:“好嘞,那就下班后等你过来哦。”
下班后向杰来到菜市场精心挑选了几个小菜,又买了一些美味的下酒菜和香醇的美酒,提着这些东西心满意足地回了家。刚到家门口,龚思筝就迫不及待地迎了上来,焦急地问道:“怎么样?”向杰微微一笑,回答道:“你先去做菜吧,槿之我已经约过来了,不过你可得好好向人家道歉啊。”龚思筝连连点头,说道:“那是自然。”说着,她提起菜篮子,像一阵风似的冲进厨房,开始忙碌起来。
没过多久,高槿之便独自来到了向杰家。龚思筝打开门,热情地将高槿之请了进来,然后习惯性地往他身后张望了一下,确认许兮若没有跟着一起来,这才放心地转过身,轻轻关上了门。向杰热情地招呼高槿之快过去坐下,高槿之微笑着点点头,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向杰连忙为他斟满了一杯酒,龚思筝也赶忙举起酒杯,诚恳地对高槿之道:“槿之,这杯酒是我向你赔罪的,我知道错了,昨天真不该把你一个人丢在九公司。”
高槿之微微颔首,象征意义地与龚思筝碰了下酒杯后,仰头一饮而尽杯中的酒液。高槿之沉声道:“其实吧,我倒也没有……特别生气啦,但总觉得你这脾气是不是真的有点儿坏过头了呀?”龚思筝颔首垂眸,活脱脱一个犯错被家长训斥的孩子模样,嗫嚅着轻声回应道:“我知道错了嘛,下次我会改的好不好嘛?”高槿之挑眉反问道:“什么?还想着有下次?”
龚思筝忙不迭摆手道:“没有了没有了,绝对不会再有下次了。”高槿之继续道:“就这一回已经让我后怕得不行了,九公司那一带晚上家家户户紧闭门户,连家网吧都找不到。我要不是……幸好昨晚有兮若和宋晓陪着,不然我要么躺在医院里,要么就直接进殡仪馆咯!”
龚思筝赶忙安慰道:“哪有这么夸张哦,顶多就是发个烧感个冒罢了。”高槿之不耐烦地挥挥手打断他:“行了行了,少跟我扯这些没用的。当着杰哥的面,我只问你一句,你到底认不认我这个弟弟?”
龚思筝震惊不已,心中暗暗叫苦:原来这家伙早就在这儿等着自己呢!今天若是不认账,恐怕两人之间便再无可能;可若是承认了,今后也只能止步于姐弟关系罢了。到底还是被高槿之算计了一把啊!龚思筝沉思片刻后说道:“我怎会不认呢?不过依我看,以你的个性,我们做朋友更为合适些。”向杰疑惑地问道:“思筝,你这话究竟是何意?槿之做你弟弟不好吗?”龚思筝连忙解释道:“就他那臭脾气,我估摸做我弟弟的话,要么他拿刀捅死我,要么我拿刀捅死他!”向杰无奈至极:“那还有没有别的解决方法?”龚思筝斩钉截铁地回答道:“只有做朋友。”
高槿之又岂会不明白龚思筝的心思?此时的他正一边悠然自得地吃着菜,一边饶有兴致地凝视着龚思筝,心里暗自思忖:倘若她能够自圆其说,倒也不妨再给她一线希望,以免她继续无理取闹。
向杰一脸严肃地说:“你这说的都是什么话啊!槿之虽然平日里脾气差了点,但捅死人这种事,他肯定是不会去做的。”龚思筝却不以为然地反驳道:“你又不是他,你怎么会知道呢?”向杰自信满满地回答:“以我对他的了解程度来说,我相信他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
龚思筝还是不信邪,转头对高槿之说:“槿之,你就说一句,以你对我的了解,让我在短时间内改掉这个坏脾气,有没有可能?”高槿之缓缓地摇了摇头。龚思筝见状,立刻看向向杰,得意洋洋地说:“看到没有,连他都说不可能,那说明在改正之前这种可能性还是存在的。如果我们只是做朋友,最多就是绝交而已;但要是做姐弟,那就非死即伤咯。”说完,她自己忍不住笑了起来。
高槿之也跟着笑了,他的这一笑,反倒把向杰和龚思筝弄得有点摸不着头脑了。向杰疑惑地看着高槿之,问:“你这是什么意思啊?”高槿之微笑着解释道:“思筝姐说的好像确实有点道理哦。”向杰听了,眉头微微一皱,突然心生一计,暗自琢磨着:做姐弟或许可以彻底解决后顾之忧,但是如果只做朋友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