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饭草草就结束了,许兮若随着高槿之他们走出了饭店,不禁心底泛起一阵悲凉,高槿之管天管地竟然已经管到了自己交友的问题上了,这该如何是好?
回到家里许兮若灯也没开,独自坐在沙发上看着前方发呆……
直到手机屏幕亮了起来才将许兮若的思绪拉回了现实中来,“兮若,你确定你爱高槿之吗?”安安在信息中问道。
“亲爱的,你为何会这么问我?”许兮若悠悠的回复道。
“唉……那么多年朋友,我不愿你浪费感情。”安安回复道。
“呃……这话怎么说的?”许兮若假装不解的问道,其实心里已经有了一个答案,只是自己现在还不愿意面对罢了。
“我实在是觉得高槿之并非良人。”安安想了想回复道,她不愿意说得太直白而让许兮若受伤太深,也是因为她并不确定许兮若是不是知道高槿之和他那个所谓的姐姐的事。
“安安,咱俩那么多年的朋友,我觉得有什么事你可以跟我直说,咱们之间没必要打哑谜。”许兮若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同安安直言。
“你今天和那个男的去拿菜的时候,我和我男朋友亲眼看着他俩那种卿卿我我的说话,我们都觉得他们并不是表面上说的姐弟那么简单。”安安直言道。
“呵呵……竟连你都看出来了吗?”许兮若手微微颤抖着回复道。
“这么说你是早就知道了?”安安想了想说道。
“我也只是猜测,而且不止你这么同我说过。”许兮若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将之前别人的提醒告诉安安。
安安看着许兮若回复的信息,心中不禁五味杂陈,突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意思是这事是你默许的?”
“不是我默许的,而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许兮若有些悲凉的说道。
“能怎么办?分手呗,他俩爱怎么样那是他们的事,关你什么事?”安安气愤的回复道。
“安安倘若是你看到一个三岁雉童用清澈的眼睛看着你,一个无助的父亲恳求你为了他的家庭,带着你的男友远离他的亲人的时候,你会如何做?”许兮若想了想问道。
“兮若,这件事不是你的错,与你无关,不是你用刀架在他们的脖子上逼迫他们做出这样违背道德的事,所以你没有必要内耗你明白吗?”安安苦口婆心的劝解道。
“那倘若你每次提出分手,屡次被真诚的哄回来呢?”许兮若无奈的说道。
“悲哀啊……人家拿捏你竟是利用你的心软。”安安突然感觉到一阵悲哀道。
“所以……心软是病对吧?”许兮若苦笑了一下问道。
“对,心软是病,得治,不治会死。”安安说道,她希望这句话可以将许兮若点醒。
“那……如果我……唉……安安,爱了他那么久,久到我自己都已经记不清日子,突然要分开我还是会有些不舍。”许兮若难过的说道。
是啊,这些年不是没有下过决心离开,而是反复离开,反复被哄回来,搞得自己有家不敢回,一个人住在外面,天天还要被高槿之和龚思筝精神折磨,这究竟是图什么?!
“两个人在一起久了,突然要分开是会有些不舍,我不知道这个高槿之究竟是给你灌了什么**汤,竟让你变得这么没有底线的爱着他!”安安既无语又心疼的说道。
“有的时候我真的在想,假如世间真的有忘情水该多好,我喝了就可以忘了他!”许兮若回复道。
“唉……要是方面你和凯桥走在一起了,那就没有那么多糟心事了。”安安惋惜的说道。
提起凯桥许兮若顿时觉得心如刀割,是啊,假如身边的人是凯桥,现在自己该过得多么惬意,可惜终究是情深缘浅!可是自己究竟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辈子来还给高槿之,认识龚思筝的将近两年的时间,自己患上了严重的失眠症,体重更是迅速下降到离谱。
“我曾经也想过假如能和凯桥一起,我现在也许是另一番景象吧。”许兮若缓缓说道。
“算了算了,往事终究只能成追忆,现在的问题是你和高槿之究竟想要怎么样?”安安急了。
“不知道,前段时间龚思筝和高槿之同我讲,让我和高槿之赶紧完婚。”许兮若回复道,说这话的时候其实许兮若内心一片空白,就像是在说别人的事一般,没有喜悦也没有激动,甚至平静得有些可怕。
“结婚?结个六饼!这二人该不是想用各自的婚姻作为他俩龌龊的挡箭牌吧?”安安惊恐的问道。
“嗯,向杰也是这么说的。”许兮若云淡风轻的回复道。
“那你怎么想的?”安安不放心,生怕许兮若干串事,赶紧问道。
“姐姐,结婚不得要户口本吧?我特么都和家里翻脸了,哪里来的户口本?”许兮若回信息的时候不禁苦笑了一下。
“唉……等等,这俩人会不会龌龊到让你去偷户口本?”安安紧张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