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见墙边已经快成血人的家伙也是被吓了一跳,刚进门听见动静的时候还以为是什么其他的问题,可是真没想到会是这样。
“好家伙,宁大哥,这又是哪跑出来的人?”
他才刚刚出城主府没几个小时,怎么就跑进来这么个人?
再说了,他姐不是说在城主府附近放了人么?怎么连这些人都没抓住呢?。
宁寒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也不清楚。
“应该是刚刚进来的,看衣服像是帝都那边有编制的队伍的人。”
费切尔闻言低头看向那人,衣服勉强能看见出大概的形状,但是人已经几乎快要到没气的状态了,要是再不救,指不定就要直接没气了。
再一看墙上那蛛纹裂状的痕迹,就知道这一脚绝对是宁寒踹出来的。
费切尔一边念叨着这人实在是作死,一边从自己身上拿出一个小瓶子。
“兄弟你先撑住,还得从你嘴里问话呢。”
说着,他就倒出一颗小药丸给那人强行塞了进去。
这个举动看的几人很是不解,闵子萱更是直接伸头问他这到底是什么。
费切尔闻言一愣,一只手丝毫不忘继续让人吃药,另一边晃着瓶子向
两人展示。
他说这是早些年从霍家拿出来的东西。
“这东西能续命,先保住他,等到凯尔先生他们回来,说不定就能问出什么。”
这话难免不会让几个人想多。
闵子萱更是直接在猜想,凯尔会不会用那些戏剧里一样的手段用什么吐真剂一样的东西,但是现在这边没人,也不好问。
倒是宁寒点了点头,让他赶紧把人弄醒。
费切尔对自家的药一直有信心,这个时候甚至还有心思和宁寒开一会儿玩笑。
“宁大哥,你之前踹的太狠了,这个人被踹的有点狠了,要醒恐怕没那么简单。”
“还需要时间,您耐心等一会儿。”
为了防止人醒了之后跑了,凡生和贪狼更是被大胆的费切尔指示着把人抬到了之前绑着泰成的桌子上。
原本被要求坐在实验室等人回来的泰成看见他们抬了人进来也是被吓了一跳。
“贪狼大哥,凡生大哥,你们从哪搬了个血人进来啊?”
费切尔跟他讲明原因后,他才敢抬头看一眼。
只是一眼,他就发出了让几个人好奇的话。
“这个人我好像见过,似乎实在腾列斯家里。”
宁寒在此时靠在
门上,手上牵着闵子萱,他淡然地对疑惑的泰成说。
“你确定真的是他家的?”
泰成点了点头,在宁寒他们面前他也不敢说假话。
他指着这人的脸说。
“我以前跟着我爸去腾列斯家里办过几件事,这人经常出来为我们引路,我老熟悉了!”
此时的泰成说到底还是一个二十岁刚出头的少年,脱离实验药剂后自然也多了很多朝气。
“我还记得他耳后还有一颗痣,特别显眼。”
他为了证明自己没有说假话,还特意戳了戳那人,准备找出那个在耳后的痣,结果却看见来脸和耳朵附近有一道颜色明显不一样的分界线。
因为无聊已经心痒难耐的泰成更是直接上手试图把那道颜色不一样的东西揪起来,结果却当着众人的面揪起来了一张人脸。
虽然不清楚材质是什么,但是泰成能够感觉到这个触感和人皮几乎一模一样。
那张人皮所照应出来的模样,还正好是泰成说自己认识那个人!
“好家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费切尔已经傻了眼,觉得自己去了一趟家里之后回来一切都有点不正常了,这竟然连人皮面具都出来了
!
好在在场的人都是经历过一定场面的人,没有被吓到,反倒是观察起那张人品面具下的模样。
泰成甚至还把手中的那道人皮面具放在了一旁的椅子上,低头又看起刚刚的位置还有没有别的缝隙,果不其然,又发现一条。
等到泰成再也找不到痕迹时,一旁放着的人皮面具已经多达三张,而且张张都是费切尔或者泰成叫的出来的人。
“得,底下这张脸还是咱们的熟人。”
贪狼看清之后那人长什么样后也是叹了一口气,满脸无可奈何地说。
“老大,看样子这次的事情可能还和帝都有关系了。”
宁寒的神色也不会好看到哪。
这个人是他们的熟人,楚澜身边一个还算的上脸熟的仆人,平日里似乎只是帮着皇帝传几句话,活脱脱一个跑腿工的模样,谁还能想到他现在还有这个本事直接来到安城?
不过这些说明了一件事……安城这边恐怕真的有帝都的人在操纵,不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