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景鸿的眼神一凛,抬脚就匠人踹倒在地,“那个药不是无解吗!怎么会治好?”
他抬手一挥,桌上的东西就纷纷落到了地上,景鸿瞪着眼睛,“周谨言!他就该像个傻子一样的过活,就该筋脉爆裂而亡!”
倒在地上的下属愣是不敢动弹一下,就这么趴在地上,生怕自己动一下,就被景鸿注意到,再把气都撒在他的身上。
等到砸完房间里的东西,景鸿才终于平静下来,他冷冷的看了跪着的人一眼,“去把凌风叫过来。”
那人忙不迭的退了出去,喊了他的贴身侍卫凌风过来。
“殿下。”凌风垂着头,拱手行礼。
“把人带过来。”景鸿声音平淡,但胸口起伏不定,并不如他所表现出来的这么安静。
看了一圈屋子里的狼藉,凌风眉头微皱,“是否要属下叫人来打扫了再……”
他话还没说完,破空的声音就迅速的靠近他的耳朵,随后“啪”的一声,他那张干净的脸上出现了一道鞭痕。
“本殿的事情还不需要旁人来教!”景鸿的声音更冷了一些,凌风也不敢多说话,应了一声是,便转身离开了,仿佛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
见到凌风,云栖枝的眼中难得露出一丝喜悦,“凌侍卫……”
她刚要说话,就见凌风抬起头,神色淡漠,“殿下有请。”
简单的四个字,云栖枝的眼神瞬间从喜悦变成了惊恐,“他,他又叫我……”
“是,房间里有些凌乱,你……”凌风说着,抬头看了云栖枝一眼,“你自己小心一些。”
话音刚落,头也跟着低了下来,不再多看云栖枝一眼。
云栖枝就这样带着满心的惊恐跟在凌风的身后,一步一步的,朝着景鸿的屋子走去。
“殿下,云姑娘到了。”凌风说完,就推开门让到一边,云栖枝深吸一口气,咬了咬牙,这才抬脚走了进去。
房门关上,凌风转身站在门口守着。
后面的房间里,不时传出云栖枝的声音,没有一丝愉悦,全是痛苦。
相比之下,景鸿倒是笑的畅快,发泄的酣畅淋漓。
守在外面的凌风,垂在袖子里的手握紧又放松,反复了许多次,像是在计算时间一般。
终于等到景鸿发泄完了,身后的门开了,凌风侧身让到一旁,抬起手行礼。
景鸿心满意足的走了出来,随着带出来的,还有浓浓的血腥味儿。
“你去收拾一下。”他说着就抬脚离开。
凌风这才看先房间里面,云栖枝躺在地上不停地颤抖着,身上染着点点鲜血。
等走到她的身边,才看见那每一点鲜血处,都插着一块碎瓷,是之前被景鸿砸了的茶具。
“你忍着点,我帮你清理伤口。”凌风皱起眉头,小心翼翼的拔出碎瓷片。
可到底是插在肉里的,就算他再小心,云栖枝也总是会疼的忍不住呻吟。
等到清理完了碎瓷片,云栖枝身上已经没有一处好的了,将人裹着带回她的住处后,凌风这才帮她清洗上药。
云栖枝被扶着坐在凳子上,凌风从一旁的瓷碗中扣一点药膏擦在她的伤处。
这样的日子,云栖枝早就习惯了,在凌风面前不着寸缕,她也不觉得尴尬。
至少凌风对她是温柔的,不像景鸿,总是以虐待她为乐。
她低头去看凌风,他年纪应该不大,脸上的皮肤还是紧致的,比起她见过的许多男人都更白皙。
从上往下,还能看见他睫毛的颤动,微微抿着的薄唇,还有沾着药的指尖,点在自己的皮肤上……
阳光透过窗子洒进来,斑斑驳驳的照在凌风的手上,脸上,本就白皙的皮肤渐渐变得透明了起来……
云栖枝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开始的,等到伤口的疼痛让她清醒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扒开了凌风身上的衣服,露出他结实的胸膛来。
呵,管他呢,痛就痛吧!
这么想着,她闭上了眼,一双手顺着那结实的胸膛滑了下去……
凌风和云栖枝的事情景鸿不知道,他已经换了一身装束,挂着和煦的笑容进宫赴宴。
今儿个入冬,宫中有宫宴,景鸿这个三皇子,自然也是不能缺席的。
见到景鸿来,天顺帝笑着召人坐下,“老三来了,今日便不讲那些繁文缛节,就当是家宴!”
天顺帝子嗣众多,除了不在这里的景郁,还有十多位皇子,数十位公主,哪怕是家宴,这场面也十分宏大。
能与天顺帝同席的,除了皇后和几位贵妃,便是年长的几位皇子了。
二皇子看了一眼景鸿,转头看向天顺帝,“父皇,儿臣听闻姜城传来消息,说是七弟回来了。”
这话一说,桌上的其他人皆是一顿,表情各异了起来。
天顺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