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这等凡人能够理解的。

她不再想听景郁的解释，便抬手打断他道：“殿下是聪明人，我也不是傻子。有些话说多了反而没意思了，如今这样，其实很好。”

景郁的表情越发为难，云染初却是释然一笑。

“殿下也不必担心，我并没有在责怪殿下。”

云染初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上去诚恳无比，可她自己也没有注意到，她说话的声音已经不似平时那般淡定从容。

“当初我与殿下成婚的时候便已经将话都说的很清楚了，你我之间不过就是互相利用的关系。”

“成婚至今，殿下将一切都做的很好，我自问也不曾做过什么对不起殿下的事情，所以其实殿下没有必要和我道歉。”

景郁心头泛起一阵酸楚。

算的……这么清楚吗？

他一句话都没有回答，眼中却有百转千回的情绪在酝酿。

云染初见此情景，忍不住试探着问:“只是今后殿下若是想做什么与我云家有关的事情，可否尽量与我商量一二？无论如何，也算提前让我有个准备。”

“我……”

景郁双唇艰难的张合一番，终究没有对云染初的这个问题做出正面回答。

他试图去抓住云染初的手，哑声道：“我从未想过要伤害云家，你可愿信我？”

云染初飞快躲开他的手，笑的颇有些苦涩。

她将对他的期待放下，恢复了最初的清醒。

“是我痴了，殿下的宏图大业如何能与我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