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快给我滚出来!”
“你这黑心肝的混账,今晚我要代替你爹,好好管教管教你!”
刘海中的怒吼声划破了夜晚的宁静,整个大院都被惊动,居民们纷纷披上外衣匆忙从温暖的被窝中爬出来。
今晚的大院,真是风波不断,一场场好戏让众人看得津津有味。
后院里,易中海和聋老太正在商讨着未来的养老大计,听到这声怒吼,也不由得加快脚步赶了过来。
和傻柱有关的事情,总得特别上心。
中院的贾张氏也从热炕头上一跃而起,她心中暗喜。
刘海中这蠢货,竟然被傻柱那看似傻气的外表给耍了,真是笑死人。
然而,她忘了自己也曾险些被傻柱玩弄于股掌之中。
夜色中,原本静谧的大院再次喧嚣起来,众人汇聚在中院,把何雨柱的家门围得水泄不通,都等着看好戏。
“谁啊,大半夜的嚎什么嚎!”
何雨柱一听是刘海中的声音,心中顿时明了。
这老小子肯定是去找过王主任了。
要不然,不会这么气急败坏,匆匆忙忙地找上门来。
“嚷嚷什么,大晚上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有话说,有屁放,老子还要和大茂兄弟继续喝呢!”
何雨柱堵在门口,满脸的不悦和嚣张。
众人闻到他身上的酒气,不自觉地捂着鼻子后退几步。
“看看,傻柱这就开始借酒浇愁了!”
“哎,他爸跟个寡妇跑了,说得再好听也是不要脸,儿子能不难受吗。”
“柱子,你今晚到底喝了多少啊!”
“傻柱,你可千万别跟许大茂学坏了,看看你现在,都学会酗酒了!”
何雨柱不耐烦地挥挥手。
“谁说老子喝多了,老子清醒得很!”
众人看着他摇摇晃晃的样子,纷纷摇头叹息。
刘海中可不管傻柱是不是真喝醉了,他现在满腔怒火,只想把这混蛋狠狠教训一顿。
他本以为能捡个大便宜,既给儿子找个好媳妇,又能在王主任面前露个脸。
哪知道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最后坑了自己。
刘海中这个人,向来都是把面子看得比天大。
自从他当上了二大爷,那更是鼻子翘上了天,自以为官运亨通,迟早会飞黄腾达。
哪知道,王主任的一席话,简直就像是一盆冷水,直浇他心头。
给儿子安排的相亲对象,要么是寡妇,要么是风尘出身。
这消息,对刘海中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
他愣了半天才回过神来,渐渐意识到,这一切都是傻柱那个臭小子的诡计,自己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傻柱,你别装糊涂!”
刘海中怒吼道,双眼闪烁着怒火。
“说,为什么街道办给介绍的都是这种货色,你为什么不早说!你是不是成心要坑我!”
刘海中脸色铁青,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围观的群众开始窃窃私语,他们都看出了刘海中这回是吃了大亏。
刘光齐更是如遭雷击,美梦破碎的他,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傻柱却装出一副醉醺醺的样子,摇摇晃晃地回怼。
“你胡说什么啊,我怎么知道是怎么回事!我爸就是和寡妇去保城了,大家不都知道吗!你少来惹我。”
阎埠贵本已躺下,听到外面的动静,急忙穿衣出门。
他心中暗自叫苦,今晚和傻柱、许大茂一起喝酒,可别闹出什么乱子才好。
“老刘,这事儿你真不能怪柱子。”
阎埠贵连忙打圆场。
“他之前不是说过吗,老何是和寡妇领了证,街道办才给的奖励。”
“这其中的误会,怕是你自己没弄清楚。”
四九城的寒夜,气温骤降,冰冷的夜风像刀子一样刺骨。
阎埠贵被这寒风一激,顿时清醒了大半,他急忙开口相劝。
“别放屁了,阎埠贵,滚远点儿!”
刘海中怒火中烧,如果儿子刘光齐真的娶回一个那样的女人,他们老刘家的名声就彻底毁了。
想象一下,到时候整个胡同、整条街道,乃至整个轧钢厂的人们都会对他们指指点点,这种耻辱他怎能忍受!
“老刘,你嘴巴放干净点!”
阎埠贵也火了,他本想说句公道话,却没想到刘海中如此蛮不讲理
“我说句良心话都不行吗?你这人也太霸道了吧!”
人都有火气,更何况阎埠贵还喝了点酒
被刘海中如此辱骂,他也忍不住反唇相讥。
易中海心中暗笑,那些所谓的二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