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声哭喊道:“大人,我要状告黎弘,他也将他堂姐与妹妹送给了罗监院!”
有了他开头,立刻又有学子跟着跪下来。
陈韶吩咐傅九,“先将他们带去大牢,有要招供的,等到明日再说。”
傅九立刻挥着马鞭将人都赶起来,在他们哭哭闹闹中,将他们都关进了大牢。
陈韶回到乘风院的时候,蝉衣正在吆喝羽林军抬热水,看到她回来,忙过来禀报道:“将她们都安排好了,全书玉正帮着在安抚她们呢。”
陈韶往东厢房看两眼,“她已经能下床走动了?”
“勉强能下床了。”蝉衣也回头看一眼,“静卧自然是最好的,但她要强,我也劝不住她。”
“多注意一些。”陈韶交代一句后,又问道,“东西都拿进屋了?”
蝉衣"嗯"一声,“都放书房了。”
“你去忙吧。”陈韶刚抬脚,丁立生忽然闯了进来,“公子。”
陈韶看向他,“这么晚,还没睡?”
“公子都没有睡,下官哪里敢睡。”丁立生谄媚地跟着她走进书房,看她打开包裹,准备收拾几个梨花木的盒子,立刻凑上前殷勤道,“公子忙了这一整日也累着了,让下官来吧。”
“不用。”陈韶避开他的手,先将两盒点心拿出来,接着取出装告身和银鱼袋的盒子打开,一边将告书和银鱼袋往外拿,一边问道,“说吧,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
丁立生死死地盯着那几张告书与银鱼袋,半晌都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