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末节了。”
刘宏风轻云淡的摆摆手,一副视茅台如粪土的样子。
“哦,那父皇能不能借我百八十亿的旁枝末节?”
刘晋向刘宏伸出了罪恶之手,你敢借,我他么就敢不还。
“咳咳咳咳,朕没有!”
刘宏剧烈咳嗽起来,脸色涨的通红,百八十亿,你是真敢说啊,养个陷阵营,朕的内库早就瘪了好吧。
“那什么,子谦,朕给你介绍下,这位是张机张仲景,你师娘的身子,之前就是他负责调养的,朕可是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他召来。”
刘宏连忙转移话题,再说下去吃亏的还是他,同时又点了下自己的功劳,这个情你不领也得领。
“原来是南阳张神医,多谢神医出手相助,感激不尽。”
刘晋起身真诚道谢,师娘的身体就如同筛子一般,生命力不断流逝,要不是张仲景补了一些窟窿,怕是都未必能坚持到他回来。
“臣参见太子,食君之禄为君分忧,这是臣应该做的,太子不必放在心上。”
张仲景哪敢坦然受之,上位者的客套话,你听听就好,真当回事将来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张神医莫要谦虚,一点心意,还请不要推辞。”
刘晋翻手取出七叶一枝花,让典韦送到了张仲景面前。
“这……这是……”张仲景狠狠咽了口唾沫,他么的这是哪来的败家玩意儿,如此圣药你就这么揣兜里?
简直暴殄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