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陛下,风神将和陛下长的一模一样,而且他是熹平元年出生的。”
皇甫嵩大声重复了一遍,还强调了下年龄,就差明着说,这是你的崽了。
“哗!”整个大殿哗然一片,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但凡做过几年官,消息稍微灵通点的人,都能从皇甫嵩的话语中猜出个七七八八。
“放肆!皇甫嵩,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大将军何进厉声怒喝,你个狗日的,他么的你什么意思,你言下之意不就是想说风神将是陛下的长子嘛,亏老子还给你请功,结果就是让你来恶心老子的?
老子的外甥才是正儿八经的皇长子。
皇甫嵩理都不理何进,看你还能蹦跶多久,真把老夫惹急了,老夫投奔你对头去。
坐在上首的刘宏没有吭声,脸上露出回忆之色。
熹平元年,发生了很多事情,唯一让自己心痛的是,自己的第一个孩子,居然胎死腹中。
都怪那个女人,她就是个不祥之人,跟她有关系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要不是自己及时发觉,怕是会被克死。
刘宏脸色狰狞恐怖,忽然瞳孔一缩,不对,不对!
“皇甫嵩,你可知道欺骗朕,会是什么下场?”刘宏死死的盯着皇甫嵩,面上阴云密布。
“陛下,臣愿意拿项上人头担保,句句属实,如有欺骗,愿受五马分尸之刑!”皇甫嵩当即赌咒发誓。
“陛下,臣也愿意作保,皇甫将军所言属实。”朱儁坚定的站皇甫嵩这边。
何进脸色彻底阴沉下来,“皇甫嵩、朱儁,你们是要造反吗?你们不会是已经和那刘晋搅合在一起,想要改天换地吧?”
“陛下,臣自始至终只忠于陛下,只忠于大汉,还望陛下明察。”
皇甫嵩和朱儁根本不和何进过招,你说了又不算,我们不要你觉得,我们要上面那位觉得,我们要颍川那位觉得。
以前没得选,现在,呵呵。
脑子有病了才和他刘子谦对着干。
“都给朕闭嘴。”刘宏怒喝一声,面皮不住抖动。
“吕布、高顺、张辽何在?”
“陛下!”吕布、高顺、张辽出列,上得前来。
“皇甫嵩所言,可属实?”刘宏盯着三人,脸色变化不定,有疑惑,有期待,有惊悚,有杀意。
“启禀陛下,风神将刘晋的样貌确实和陛下有几分相似,至于何年出生,臣就不得而知了。”吕布如实道来。
群臣再次哗然,两方佐证,样貌这件事上基本没跑了。
“为何一直不说?”刘宏牙齿咬得咯咯响,心底杀意升腾,好啊,你们很好,藏的可真严实,是不是在密谋造反。
“启禀陛下,天下之大无奇不有,长相相似之人多了去了,臣觉得区区小事没必要惊动陛下,否则其他人岂不是有样学样?陛下还如何处理朝政。而且,不论他刘晋长什么样,臣效忠的是陛下。”
吕布从容不迫,大义凛然的开口,他和高顺张辽早就商量好了,反正这话就算自己不说,其他人也要说。
自己直接说出来,一方面能消除陛下的疑虑,另一面说不定还能打入敌人内部呢,好处多多。
“臣誓死效忠陛下!”
“臣誓死效忠陛下!”
高顺、张辽毫不犹豫表态。
皇甫嵩和朱儁无语的看着吕布、高顺、张辽,你们三个不老实啊,那是几分相似吗,两人换上一样的衣服,眼神不好的,你看他能不能分辨出来。
旁边何进看吕布的目光简直像是在看知己,看来以前是误会这吕布了,虽然只收礼不表态,但关键时刻还是很靠谱的。
于是何进也帮着说话,“陛下,吕将军所言在理,容貌相似之人总能找出那么几个,而且出生年月,完全可以造假。”
何进一番话,既帮吕布解围,又把皇甫嵩和朱儁架在了火上。
刘宏听到吕布和何进的解释,心里杀意消散,嗯,说的在理。
以他们三个的武艺,如果真的想造反,天天上朝,早就让他们得手了。
看来,却是忠臣无疑。
“行了,皇甫将军、朱将军,以后不要一惊一乍的,容易让人误会。”
刘宏不耐烦的摆摆手,两个老东西,差点吓朕一跳,风神将刘晋可是并州晋阳人氏,怎么可能跟朕有关系,巧合罢了。
“陛下, 臣所言句句属实,陛下可召风神将来洛阳,是真是假,一看便知。”皇甫嵩坚持己见,今什么也要把这事办成了。
“皇甫嵩,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力挺刘晋,你们可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交易?”何进直接开始扣屎盆。
“老夫对陛下的忠心天地可鉴,倒是何大将军,一再劝阻,难道是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皇甫嵩又把屎盆踢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