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的说法都差不多,全都说自己收了小费之后下车储存的。
至于那名列车长,他就不必说了,他是这些人里赚得最多的。
所以杨枭在听完了这些人的解释之后,直接朝着列车长一点:“不用问了,就是他了。”
那名列车长是大马人,当即瞪大了眼睛冲着杨枭叽里咕噜地说着什么,看样子是在为自己喊冤。
叶乐生也有些迟疑,他听得懂列车长的话,无非是在说自己在长衫集团赚得够多了,他又不缺钱,为什么要做背叛集团的事情。
他翻译给杨枭说了之后,后者嗤笑一声:“这世道谁会嫌钱多呢?你是这帮人里唯一一个可以在任何一列车厢自由行走还不会引人注意的,而前面几次出事的车厢并不密集,包括这次也是一样。特别是客人的包厢,荷官、调酒师出现在这里只会让人怀疑,但你却不会。”
“当然了,”杨枭指了指他的手指:“我真正确认的,是你手上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