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式向死人借运。”
“不过现在能够真正配成的阴婚已经很少了。”
且不说现代破除封建迷信,许多人家都不会这么干了,就说这年头真正懂这个的先生也是少之又少。
阴婚的过程极其繁琐,光是合八字这一向就能难倒不少人。
这年头的人,知道自己八字的都少之又少,更遑论找到一个八字完全贴合的,且愿意配阴婚的人,更是大海捞针。
现在说能帮着配阴婚的先生,十个有九个半都是骗子,还有半个就算懂,他也不会说实话。
因为干这个风险很大,就像媒婆一样,红线要是牵好了,皆大欢喜。要是牵不好,两边落埋怨。
更何况其中一方还不是活人,死人的怨气反噬,当事的先生第一个遭殃。
等到杨枭说完,贺宏伯的脸沉得已经能滴出水来,看得出他已经气到极点了。
祸不及家人,对方冲着他来也就算了,但贺仪从头到尾都没参与过贺家的生意,牵扯到她身上那就等于是老虎头上拔毛。
但现在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杨先生,这事能解决么?”
杨枭毫不犹豫:“能!不过有一个条件。”
贺宏伯问:“什么条件?您尽管说,我全力满足。”
杨枭随手一指贺仪:“这几天她得和我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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