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这了。”
阿忘接过梅枝,摸摸上面的梅花,叹了声:“可怜。”
她将梅枝递给管家:“带回去吧,插花瓶里赏两天。”
束元洲皱着眉头,瞧着那梅花觉得不对劲,似有妖气环绕。
他开口道:“确实可怜,葬了罢。”又添了句:“火葬即可。”
或许是风太大,吹得管家手里的梅枝颤了颤。
阿忘闻言讶异得微微睁大眼眸,调侃道:“想不到束大夫竟有此善心。”
束元洲道:“做大夫的,自是慈悲为怀。”
阿忘失笑道:“算了,烧了多可惜。”
束元洲不好再开口,只是时不时凝视着梅枝,想瞧出个究竟来。
雪太大,恐寸步难行。和昭忧虑道:“再下下去,回去都难了。小姐不能在这过夜,太冷了。”
和昭站起来,从仆人手里取出大氅,给阿忘披上:“千万不能着凉了。”
阿忘拍拍和昭手背:“别担心,不会的。”
束元洲见此,咬破手指,撕掉衣衫一角画起符咒来。画完叠成三角,递给阿忘道:“握住这符,可以取暖一个时辰。我观天色,这雪一时半会儿停不下来,我背小姐回去吧。”
阿忘讶异地接过来,握住符时暖意源源不断传遍全身。她活了两辈子,还没见过这等神奇手段。
她看向束元洲,想问什么,但想了会儿没开口问,只是轻声道:“那劳烦束大夫了。”
和昭扶着阿忘站起来,束元洲走到她身旁,蹲下。
阿忘将手搭在他肩上,束元洲稳稳地将阿忘背了起来。
和昭接过管家递来的伞,给小姐打伞。
一行人离开湖畔亭,在大雪中渐行渐远,慢慢的只剩脚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