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刘玮看到后方只奔出十来骑的时候,便知道他们一定是冲着薛仁贵而来。
文武双全的猛将就是不一样。
不仅能统帅三军,运筹帷幄,同时又能上阵杀敌,冲锋陷阵。
呵呵,李二的应梦贤臣就是好用。
看到鲜卑人要针对薛仁贵,刘玮丝毫不担心。
以薛仁贵的武力,在整个鲜卑人之中,恐怕没有能与之抗衡的人。
刘度说过慕容虎是鲜卑之中武力第一人。
但在张辽偷袭的那一晚已经证明,慕容虎这个第一人也只在鲜卑人中而已。
就像那个赫连勃勃,号称匈奴第一勇士,结果还不是被刘玮一刀劈死。
论单打独斗,薛仁贵一定远在张辽之上。
拓跋杲企图用慕容虎来拦住薛仁贵,这算盘估计打错了!
双方刚一交战,薛仁贵以一己之力,劈坚斩锐,所向无敌。
他带着的一万骑兵,还没一盏茶的功夫,便将拓跋杲的三万骑兵阵脚打乱,让左右两翼那两万骑兵扑了个空。
拓跋杲包饺子的谋划自然落空。
现在,这一万骑兵如分水一般,将拦路的一万鲜卑骑兵切割成了两半。
左右两翼的那万人只能盘旋在被切割两半的一万人外围。
一万汉人骑兵面对的敌人,还是原来的一万人,接触面不变。
因而,拓跋杲只得请出慕容虎来拦住薛仁贵,不能让他如此肆意。
至于虎纹骑,还是先按兵不动。
薛仁贵见对方没有出动虎纹骑,他也不着急,便让玄甲骑在队伍中跟随,权当热身。
玄甲骑前面是骑兵营,左边三千营,右边朵颜三卫,三大营八千轻骑兵护着玄甲骑,彷佛在草原上逛街。
旗帜招展,灰尘漫天。
数万骑兵在追逐厮杀,场面极其壮阔。
拓跋杲在中军后方,身边又有三千虎纹骑保护。
他自然也看不到这群轻骑兵之中,居然还隐藏着一支重装骑兵,而且就是针对他的虎纹骑而来!33?q?.??
他的目光,此刻全然被冲在大军最前面的薛仁贵所吸引。
不断有骑兵被薛仁贵挑落下马。
一个个咬着牙上去交战的鲜卑军主幢将,有的勉强能抗住一招半式,其余大多都是被薛仁贵一击毙命。
一上去非死即伤,没有鲜卑将领敢正面拦截薛仁贵。
他的白袍,血迹斑斑!
他的方天画戟,月牙和枪尖上的鲜血一直都是热气腾腾。
薛仁贵带着骑兵似乎要将拓跋杲的这一万中军杀个对穿肠了。
眼见就要被杀穿,拓跋杲着急慕容虎怎么还不出现。
这时,慕容虎带着十个身披坚甲的鲜卑勇士,从后方疾驰而来。
“可汗,老臣来也!”
“羊真大人,您来得正好,必须拦住此人,拜托了!”
拓跋杲急切说道,“已经有五个军主,二十多名幢将死于他手!”
“只能请您出手了!”
慕容虎声如洪钟:“可汗放心,此人便交给我这十名虎士!”
这十名虎士,是慕容虎网罗族中勇猛奇异之人,长年累月进行配合训练,用的兵器也是各具特色。
他们十人一拥而上,配合默契,杀敌斩将,手到擒拿。
任何一个大将,要是被他们给缠住,不死也要脱层皮!
拓跋杲本身也有些武力,对慕容虎训练的十名虎士也早有耳闻。
“那请羊真大人的虎士出马吧!”拓跋杲心稍安。
慕容虎眼神一敛,举起手中的丈二长的熟铜棍,大吼一声:“跟我来!”
十名虎士,一言不发,跟在慕容虎的后面,绝尘而去。
此时,薛仁贵刚刚收割一名鲜卑军主生命。
七十二斤重的方天画戟将这名可怜的军主直接挑起三丈高,然后重重摔倒在人群之中,顺便砸死了四五个倒霉的骑兵。
他将方天画戟在鞋底蹭了蹭,似乎要擦去一些鲜血。
就在低头瞬间,杀气顿现。
一个流星锤朝他迎面砸来!
使锤之人是一个带着青面獠牙面具的骑士。
薛仁贵眼疾手快,手中的方天画戟一个挑斩,将流星锤链条一拦,然后一拖。
力气巨大,对方撒手放开。
刷!刷!刷!
紧接着九骑从一众鲜卑骑兵之中顿现,瞬间将薛仁贵团团围住。
薛仁贵一看,这十人装束怪异,手中的兵器有狼牙棒、有流星锤、有斧头、有大锤
他们身后,还有一个身披重甲,一脸白胡子,手持一根棍子的老头。
好家伙!
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