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对女色毫无兴趣,你当时还找了好几个人来记录的。
我也不知为何,范兄你全部反着听。”
范思明转头看向自己的儿子,“陆羡说的可是实话?”
范钧奕的拳头攥得咯吱作响,他意识到自己上了当。
现在真是有理说不清了,他当时找的人证现在反而都成了陆羡的人证。
他的心中充满了憋屈和愤怒,对陆羡怒骂道:“陆羡,你个小人,敢情假山那你是故意那样说的。”
陆羡装作一头雾水,“范兄,你在说什么呀?
你做错了就错了,怎么还胡乱栽赃嫁祸!”
“我……”范钧奕满腔怒火,像一头发狂的野兽,直接将陆羡扑倒在地,“我杀了你!你个骗子!”
“够了!”范思明威严的声音响起。
这声音让范钧奕恢复了些理智,他重新跪在地上,声音中带着哭腔,“爹,真不是我的错,我……”
范思明摇着头,失望至极,“我看你真是被惯坏了,来人,给我家法伺候!”
“爹~”范钧奕哭着求着情。
他看过无数次范规受家法,那鞭子看着都疼。
范钧奕被几名孔武有力的下人拖拽着,他们粗暴地剥去了他的外衣,使他赤裸着上身,跪在冰凉的石板地上。
随着范思明的一声令下,第一鞭猛地落下,准确地击打在范钧奕的背后。
皮肉在瞬间翻起,一条清晰的血痕在苍白的皮肤上显现,触目惊心。
范钧奕的惨叫声在空旷的院落中回荡,每一鞭落下,都伴随着他痛苦的嘶吼。
陆羡站在不远处,冷眼旁观着这一幕。
听着范钧奕的惨叫声,陆羡心里舒服了许多,也算是报了范钧奕派人来刺杀他的仇。
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种冷静的计算。
这一次,元冲和范家的关系只会更远。
只有当元冲、元辛、范思明三人的关系如同一个不稳定的三角形,互相制衡,这个游戏才能玩得下去。
若是其中两方走得过近,权力的天平就会倾斜,最终走向不可控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