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茵和太子妃说了几句话,又承诺了会帮太子之后,和湖阳郡主、乐遥公主告辞回家。
乐遥公主约定第二天再带沈茵进宫。
沈茵一回到将军府,沈傲方就派人接她回娘家。
距离皇后娘娘的生辰宴还有八天,沈傲方焦急不已,搓着手在沈府大门口等沈茵。
“怎么样?公主有没有夸我的新布料?你衣服样式裁好了吧,拿来给我看看!”沈傲方说。
沈茵摇摇头:“爹,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我还没见到娘娘呢,都没量体呢。”
沈傲方瞪大眼睛:“什么?你都没见过皇后娘娘?怎么给她做衣服啊!”
“这不明天再进宫一趟嘛!”沈茵说。
沈傲方使劲揉了揉脑袋,一脸沮丧地说:“茵茵,我之前那么相信你,你可别让我的银子打水漂啊!”
沈茵点点头:“你放心,我会尽力的。”
“你要是失败了,要么把两千两银子和我,要么就把铺子抵给我!”沈傲方理直气壮地说。
沈茵瞪大眼睛:“凭什么?”
“这不是你要给皇后做衣服,才让我研制新面料,还提了一大堆苛刻的要求,我才花了这许多银子!”沈傲方说。
沈茵想了想:“那也不能让我赔全部的银子啊,我顶多赔一半!父女之间也得明算账!”
沈傲方见沈茵一副不想退让的模样,只得点头:“行吧,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精明的女儿啊!这些天生意不好,爹都快没钱了还帮你研制新面料!也不知道体谅我!”
中年男人垂着头,一脸幽怨的模样。
沈茵翻了个白眼,这个沈傲方,居然在她面前哭穷,沈府处处透着气派,怎么看也不像是没钱的样子。
而且她可是听说了,自从沈傲方和冯文雅在一起后,借着冯家的风头,做了好几桩大生意。
“我很体谅爹啊,不说了,铺子上还有事!”沈茵挥挥手,往院门口的马车上走。
“你好不容易来,饭也不吃么?”沈傲方不高兴了,“改天把我那好女婿带上门吃饭啊!你雅姨很想见宋庭渊。”
沈茵不在意地说:“他忙着呢,有时间就带。”
到了天衣斋,郑掌柜连忙迎上来说,“东家,你听说没,赵贵妃在昨日在太子妃的祈福会上穿了七彩流仙裙,据说是霓虹羽衣馆的,全凤梁的女子抢疯了!”
“七彩流仙裙?很好看吗?”沈茵问。
郑掌柜摇头说没看见,一旁的桑二点头:“很漂亮,那衣服在阳光下流光溢彩,很是华美。”
沈茵又问:“那咱们店今天的生意是不是又差了?”
店里的伙计全都点头:“是啊。”
沈茵立刻说,“别生气,等皇后娘娘的生辰宴一过,全城的女人也会来我们天衣斋买衣服的,你们放心吧。”
“好!”店里的伙计都精神一振。
晚上,宋庭渊回来,又带来了一个消息,太子因为腿伤没能去小朝会,然而三皇子因为献给皇帝一幅古画,顺利地进小朝会旁听了。
沈茵很是惊讶:“啊?三皇子动作这么快?”
宋庭渊点点头:“是啊,引得太子坠马的凶手还没查出来,三皇子就先一步进入小朝会,看上去太子是不如三皇子。”
沈茵皱了皱眉,“就因为三皇子送了皇帝一幅古画,直接就进入小朝会,大臣们没有阻拦?”
宋庭渊很是无奈道:“大臣们没有阻拦,那不是一般的古画,据说是上任国师的封笔之作,画的是秋收五谷丰登的场面,本是用来祝福安国风调雨顺!结果国师不知为何没有留在陛下。”
沈茵眼睛都瞪大了:“一幅画能风调雨顺?扯吧!宋庭渊,你相信吗?”
宋庭渊:“相信,也不相信。”
沈茵问:“什么叫相信又不相信?”
宋庭渊答:“风调雨顺要看老天爷赏不赏饭吃,但光靠老天爷也不行,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之前干旱,你挖井造水车不就如此吗?”
沈茵挑了挑眉,心想没毛病。
古代人经常迷信,因为天气变幻无常,人们往往要寻一点虚无缥缈的东西用来寄托。
“上一任国师又是谁啊?”沈茵好奇地问。
同时,她又想到按照历史原先的轨迹,宋阡陌不就是下一任国师吗?
宋庭渊摇摇头:“名字不知道,只记得大家叫他清缘国师,自从先帝驾崩,陛下登基之后,国师就寻了个由头归隐山林。”
沈茵挑了挑眉,“这样啊,莫非三皇子见到了这个清缘国师,否则既然是封笔之作,怎么会出现在三皇子手上?”
“这只是你的推测,具体的还得查。”宋庭渊说
沈茵点点头:“行吧,太子殿下估计在家心如死灰。”
明明太子好不容易得到了春猎第一,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