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季廷砚不悦中深藏担忧的眼神,终于还是隐瞒不下去了。
“也没什么,你应该能想到的。”丘明提醒道:“那枚镯子是大国师的姐姐,玉闵之的遗物,玉镯既然有功效,其中必然别有洞天,在她入梦时转赠给太子妃也不是不行。”
“不过这种形势有了很明显的弊端。”丘明叹了口气,也露出几分藏得很好的担忧。
“因为到底不是自己的力量,她就算得到玉闵之的赠予,但这些力量与她无法相融,使用的越多,就越容易被力量所影响,逐渐在自我与力量的气息中迷失。”
这种局面在虞清酒醒来后就注定了。
如今被丘明挑明,虞清酒再也无法在季廷砚面前假装无事发生,大概是不可能了。
“我明白了,”季廷砚闭了闭眼,冷锐的下颌紧紧绷着,暴露出心绪的不平静,“我会找破局之法。”
不能将全部重担压在她身上了。
两人默契无言,丘明静静点了点头表示会帮忙。不等他想到什么,季廷砚却忽然眉头一皱,问道:“大国师既然需要血煞之气,为何不直接杀人,而选择开动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