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将玉白芷接回来之后,她身上的诅咒便一直存在,两人束手无策,眼看现在终于有了一丝丝线索,偏偏不能试。
砍去手腕不是能随随便便下定的决心,不能随随便便尝试,他们没有完全的准备,不能贸然下定决心。
更别提这种办法还十有八九是假的。
“此事可以再等等,”季廷砚忽然开口打断两人,表示,“佛子明日便到,届时看看他的说法再尝试其他。”
起码要先将温和的手段试一遍,将风险高的方式留在最后。
“好,那就先等佛子过来,”虞清酒径直起身向外走,见两人不解,她深吸一口气,正色道:“我去见一见大国师,亲自和他斗一斗。”
说话间,她已经在军帐内转了一圈,收好符纸和青衣的魂魄,最后将玉镯的碎片小心翼翼带在身上。
掀开帘子后,虞清酒一脚踏出门外,最后回身叮嘱两人:“我很快回来,不会有事的。”
直到虞清酒的身影消失,季廷砚仍在担心,丘明发现之后心情复杂的为他解释:“不用担心,她这次醒来变强了很多,对上大国师不会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