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玉闵之竟然当真现身，出现在逐渐稀薄的雾气尽头，远远看着虞清酒。

“你终于出现了。”虞清酒松了一口气，心中说不出的怅然。

“嗯，我没想到你会主动找我，”她平静地笑了笑，这才问道：“这次主动找我，我想，你应该有想问的？”

“原本是有，但现在觉得没必要了。”虞清酒释然地笑了笑。

她身边的雾气已经十分稀薄，大多都被自己吸收，感激的看向玉闵之，“主要是想谢谢你，这些日子多亏了你的帮助，不然我们应对大国师会更困难。”

“我是自愿帮助，不需要感谢。”她无所谓的摇了摇头，神色居然与大国师平日里有几分相似。

“我以后能帮你的不多了……不如将记忆送给你。”玉闵之想到什么，说干就干，毫不留恋的为虞清酒传输自己的记忆，大量信息挤入虞清酒的脑海。

但她来不及细思，而是问玉闵之，“如果有复活的机会，你会用吗？”

“不了，”玉闵之并未犹豫，直接拒绝道：“死亡的那一刻就结束，至于后面的事情，那就交给活着的人。”

她死得不甘，但并不奢求复活。

虞清酒送了一口气。

她闭了闭眼，转眼间自梦境中退出，下意识低头看向玉镯。

莹润的玉镯在她的眼中层层龟裂，碎成一片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