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他们甚至还在朝着城中的方向继续走。

“这是回城的方向吗？”为了避免自己夜深看不清路而认错方向，她特地向季廷砚求证到。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虞清酒若有所思，看着城中黑沉的夜色，对目的地隐隐有了猜测。

索性土地庙距离城门处不远，而白启在城门处停留片刻，叹了口气道：“业力果真入城了。”

他一路走来一直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先看看再说，”虞清酒已经用季廷砚的令牌打开了城门，率先一步进去，催促道：“再耽搁下去就天亮了。”

白启这才叹了口气跟上，心中悔恨自己应该早点发现。

业力的痕迹一路向城中深处蔓延，而随着眼前的道路越来越熟悉，虞清酒对心中的猜测更加确信，乃至于最后停留在镇远将军府时，丝毫不觉得见外。

“夫人，”虞清酒神色如常的笑了笑，似乎只是正常拜访，歉意道：“深夜贸然打扰夫人，还请夫人见谅。”

“算不得打扰，我睡不着，”她苦涩的摇了摇头，很快收敛起悲伤，对着虞清酒浅浅摇头，“太子妃应当也见到了，今日大军开拔，我不放心……”

她依旧是如往常一般的怅然神色，但今天的虞清酒却不敢松懈。

今晚的王夫人身上，有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