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换,她握紧缰绳,清楚这次时间紧迫,在季廷砚试图减速配合她的时候果断制止,“继续,我们要赶快回去。”
她隐下自己苍白的脸色,急行不过半日大腿就被摩擦地刺痛,但虞清酒面上一切如常,只咬牙忍着。
但血腥味还是被季廷砚精准捕捉。
“你受伤了,”他夹紧马腹,拦在虞清酒身前,皱着眉道:“上来,我带你一起。”
两人同乘不需要虞清酒控制马匹,起码不会让她的伤势更严重。
“不用。”虞清酒坚决拒绝,绕过他继续往前走,“一点小伤而已,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她无论如何也不肯接受,最后干脆摸出一张符纸贴在身上,无奈的对季廷砚说:“能保护腿的,现在能走了吧。”
符纸开始发挥作用,虞清酒的脸色瞬间好了起来,季廷砚深深看了她一眼,沉声道:“回去我为你上药。”
直到他转身继续往前走,虞清酒这才松了一口气。
所谓符纸不过是屏蔽痛觉,腿伤实则在继续。
一路疾驰,原本两人的路程被他们天黑之前赶到。
“开城门。”季廷砚及虞清酒带着从大夏回来的众人,一行人浩浩荡荡停在城门口,亮出令牌喝令道。
“什么人敢聚众擅闯城门?”守门的小兵却毫无反应,看也不看令牌一眼,只说:“不认识,赶紧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