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因为你的所作所为而感到良心难安吗?”
她喘着气,声音放得极其缓慢,但虞舒儿却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什么。
“你不过是在拖延时间罢了,”她看穿了虞清酒的目的,干脆不再回应虞清酒,干脆掏出眼下最好用的工具——一柄反射寒光的匕首。
她提着刀朝着虞清酒缓步走去。
匕首刀尖即将抵在虞清酒的心脏处时,虞清酒却忽然微微一笑,自信满满的通知虞舒儿:“可你还是发现的晚了。”
话音未落,虞舒儿的脚下忽然传来一股强烈的束缚感,拖拽着虞舒儿从虞清酒身前离开,匕首也被她下意识的松开手,落在地面。
方才虞清酒并非慌不择路的引导虞舒儿,而是在引她跟上来的同时,假借躲避丝线的动作在树林之间穿梭,布下了能将虞舒儿牢牢困住的阵法。
如今那些千丝万缕错综复杂的阵法痕迹已经成型,凭空化作锁链将虞舒儿制住。
而她用来绘制阵法的阵纹中掺杂了季廷砚的帝王血液,将如今已经几乎可以称之为邪祟的虞舒儿彻底压制,她终于走投无路,无法挣脱。
“放,放开我!”虞舒儿不住的挣扎,但看着越来越逼近的虞清酒后,很快认清了如今的形势。
这个阵法不是她能抵挡得了的!
“别杀我,求你,我知道错了……只要你这次饶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