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死了,尉迟璟那一刀下了狠手,当场要了尉迟麟之的命。
她有心用这个消息换来大国师的一些反应,好借此看出些什么,但大国师的回应却出乎虞清酒的意料。
他只是淡淡点了点头,平静道:“我知道。”
“皇帝……呵。”他不屑地轻笑一声,对尉迟麟之于皇位没有一丝一毫的敬畏,平静道:
“所谓皇帝,不过是我为了凝聚命格的道具罢了,如今命格已经凝聚完成,道具存在与否,对我没有任何影响。”
既然没了影响,那么其本身的存在也就对大国师毫无意义。
死了还是活着,对他来说没什么关系。
他对两人解释之后,忽然想到了什么似乎,抬头将季廷砚打量一圈,这才垂下眼,将心思重新回到棋盘上,随口问道:“冥王殿下最近似乎不太顺心?”
最近……
季廷砚不悦的皱了皱眉,对大国师的故弄玄虚分外没有耐心。
尤其想到今晚发生的一切,他沉默了下来,不再回应大国师的试探。
见他不答,大国师并不介意,甚至颇为愉悦的微微笑了笑,竟然带着些欣慰与安抚,缓声道:“殿下无需害怕,这不过是将你从固定的命格中解救出来的必经之路罢了。”
说完,他持续微笑,看向季廷砚,“说起来,殿下应该谢我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