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看太子有什么用得上的,也好借机让自己在太子殿下面前露个脸。
同时又是大批大批的贺礼送入府中,这次自然打的是恭喜太子辞旧迎新,送上薄礼为太子装点府邸。
“还是逃不掉操劳命。”
看着堆积如山的礼单,虞清酒再次一阵心累,麻木地摆了摆手,示意管家收好。
然而就在转身离开的前一刻,她余光忽然瞥见什么,忙转身去看。
在确认了自己没有看错之后,她目露疑惑,最后实在想不通,带着礼单找到了季廷砚。
“你看这个。”她指了指礼单其中一页,声音凝重且困惑:
“礼部尚书又送来贺礼了,这次的……还是容妃娘娘生前的旧物。”
她不解,将礼单递给季廷砚:“上次花瓶还可以说巧合,那这次呢?常府的立场究竟是什么意思?”
“起码无恶意。”季廷砚沉思一瞬,当即决定:
“我需要与常鸣泽见一面,试探试探。”
不多时,两人出现在礼部尚书常府门外。
见到这两位不速之客,府中诸人皆是惊疑不定,但尽管十分困惑,却礼数周全,让虞清酒顿生好感。
她看着面前忐忑的众人,心中暗暗怀疑。
这常府,似乎当真对自己与季廷砚的到来没有任何恶意,甚至隐隐……带着近乡情怯。
她留在厅堂中与府中夫人们闲谈,而季廷砚,则被常鸣泽一言不发带去了书房。
在房门关闭的一刹那,常鸣泽脸上的冷硬神色不再,眼中闪过诸多感慨,最终毕恭毕敬道:
“臣见过殿下。”
他目露欣慰,激动到微微颤抖,望着季廷砚沉默良久,终于开口叹道:“臣这么多年的直觉,果然没有看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