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自在。
穆医官心想,自个白担心了。
“你真有信心?”
“打赢的信心差一点,但是活命的信心那是足足的。”陈观楼嬉笑道。
“为何非要打?”
“不打怎么显出我的能耐,不打下回还要被稷下学宫骑在头上拉屎。我这人什么都能忍,就是忍不了有人在我面前蹬鼻子上脸。什么玩意,在我面前显摆身份,不打痛了对方,这口气我咽不下。”
“那可是稷下学宫。于相就出自稷下学宫。”
“在我眼里都是屁!”陈观楼话说得粗俗,态度却是明摆着,打从一开始就没将稷下学宫放在眼里。
人家纯阳真人上千年的传承,说话做事都是客客气气的,也没怎么嘚瑟。区区稷下学宫,三四百年而已,嘚瑟得跟什么似的。好似天上地下就他家最牛逼,牛逼上天了。
以前没人打,是大家修养好。
现在遇到他,不好意思,他没修养,他就是一个流氓。流氓讲什么身份,打了再说。
他正爽着。
天牢陈狱丞要跟稷下学宫齐大师比武较量的消息,就跟长了翅膀一样,传遍大街小巷。
这下热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