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皆知狱卒贪婪,钱财如流水一般入袋。陈小哥莫要戏弄老夫。”
“哎,果然先生和外界传言不一致。总之就是,我要没钱给束修,先生万万不肯免费教导我。你可是大儒诶,连这点觉悟都没有,你配当大儒吗?”
“老夫不配,难道你配?”鲁明川破防,“你这小子,明明有家产万贯,却故意装穷,戏弄老夫,你究竟是何居心?你一个狱卒,也曾读过圣人言,却胆敢质疑老夫,质疑圣人言,好大的胆子。”
“别给我戴帽子!”陈观楼突然沉下脸,“我这辈子,最讨厌有人给我戴帽子。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丢出去。”
“你你你,你简直不可理喻。”鲁明川气恼不已,却又无可奈何。
“一场戏,让我见识到先生的功力何等深厚,令人刮目相看。先生的如意算盘,也令人叹为观止。”陈观楼突然一改态度,笑嘻嘻的。
鲁明川却皱起了眉头,警惕的看着他,远比之前紧张。脑袋飞快思考复盘,自己莫非着了这小子的道。
“先生总是忘记,我姓陈,别人打听不到的事情,我却有办法打听到真相。我也知道先生为什么会躲进天牢,你不是在躲避官兵,你是在躲避进宫,你在逃避你的立场你的使命,却又不想背负临阵退缩,奸猾老贼的骂名,故而借口探监躲在天牢避开宫里的暴风雨。啧啧……”
陈观楼丝毫不加掩饰的嘲讽,讥笑。
“真该让世人都见见你的丑陋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