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个犟种,偏要对着干。
赵府上房,还亮着烛火。
花娘正在发小性子,赵老四竟然做小伏低的哄着。
“为什么不休掉孟氏?你不休她,我就要一辈子做小,多哥儿一辈子都是私生子。你是不是对孟氏还有旧情,你说啊说啊!”
“哪有什么感情,你别胡思乱想。孟氏是我明媒正娶的原配,哪能说休就休。我的好花娘,你也体谅体谅我。休妻一事,没有父母长辈同意,这事就做不得数,官府也不会认。”
“我不管。你必须休了她。你不休她,那就想办法弄死她。反正,她的两个兄弟都快死了,不如让他们三兄妹到下面团聚。好不好吗?人都得罪死了,莫非你还存了同孟家讲和的想法?你是不是要逼死我?行,我现在就死给你看。自从跟了你,我是一天好日子没过过,天天被人嗤笑,被笑话了十几年。如今我人老珠黄,你也开始嫌弃我。这日子没法过了,别拦着我,让我死……”
好癫!
陈观楼听了半响,就一个感觉,好一对颠公颠婆。
他透过房顶,瞧了眼花娘,是个中年美妇,能想象得出年轻那会定是个美人。就是面相很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