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后,京城市井流传着一个耸人听闻的传言:药王庙一夜间满门被屠,血流成河,惨啊!太惨了!
陈观楼坐在院子里,擦拭着大刀。
刀饮了血,越发显得凶悍。
今日休沐,他哪都没去,就躺在家里,花了一个时辰将家里的卫生搞了搞。然后就坐在院子里,手握大刀,似乎是在领会更高深的刀意。墙头有动静。
转眼,齐无休翻墙入内,陈观楼趁机收起大刀,气质内敛,又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天牢狱卒。
“大白天,你上我家做什么?”陈观楼一边吐槽,一边倒茶。没打算请对方进屋,反正都是习武之人,不惧严寒,室内室外都一样。
他瞥了眼对方,咦,二品升三品,不错嘛。
齐无休显得很嘚瑟,升品,总要找人显摆一下。
“有没有看出我有什么不同?”
“更老了!”
“再猜!”
“更丑了!”
“啊!我就知道你嫉妒我比你帅气潇洒比你有钱。”
陈观楼呵呵一笑,比他潇洒有可能,比他帅气有钱绝不可能。他的帅气,大姑娘小媳妇都亲自认证过。至于钱,个人财富值肯定要高于对方。家族财富,不论这个。
“算了,我直接告诉你,我升三品了。”
“恭喜!”
“你怎么一点都不意外。”
“要不给你摆一桌。”
“好啊!”齐无休果然不懂客气,摆明今儿吃定了陈观楼。
陈观楼也很爽快,拿了钱给大旺,吩咐大旺去冠美楼要一桌上等席面,趁热送来。
这年头想也有外卖,只要钱给足,服务不亚于五星级。
菜未上,先喝酒。
“最近在忙什么?”陈观楼只是随口这么一问。
齐无休则正儿八经的回答,“忙着药王庙的案子,凶手很是歹毒凶残,一个都没放过。”
“死了多少?”陈光楼做足了好奇的样子。
“药王庙的人,其实只死了两个。关键是,有一批投宿药王庙的外地客商,被斩尽杀绝,一个活口都没留。”
“那怎么外面都说药王庙的人死绝了?”陈观楼这回是真好奇。
“故意放出的风声,就是为了引凶手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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